样?”
右边中年人长叹一声说:“正是火盟所致,最近火盟看得甚紧,无从落手,看来这月的俸银打水漂了,唉,真是气死人。”
左边中年人举碗喝口酒,呼出口气说:“兄弟不必担忧,此时才月中,距月末还剩十多天,再找找,还有机会。”
右边中年人喝干碗里酒,提起酒坛,倒满酒,狠放酒坛说:“也只能这样,可更气人的是,那个吴天,他爷的,就抓到一个人而已,你看他那付熊样,就是他奶奶的欠揍。”
左边中年人一拍桌子说:“你不说我还忘了,他娘的,那混蛋,还叫我把人带进石牢,他爷的,就他那鸟样也想命令我。我呸!他就一乌龟孙子而已,。”
右边中年人问:“你回绝了?”
左边中年人拍胸口说:“那是当然,我当场回道:‘你算老几?’那龟孙子气得脸都黑了,哈哈!”
右边中年人也大笑起来,“哈哈哈,好,说得好,来,兄弟,干一杯,哈哈。”说罢起身举碗,左边中年人大笑起身举碗,两碗相碰,两人翘首喝干碗中酒。
突然,两人都怔住了,两眼圆瞪,惊恐之色显于脸上,两人看到魂灵凭空出现,脸带邪笑。房门紧锁,来人突而现身,甚是诡异,难道撞鬼,两中年人竟惊得忘记喊叫。
魂灵邪笑的说:“两位好雅兴,此等寒夜,温酒驱寒甚是爽哉。”说罢,拉椅坐定,举起酒坛,大喝起来。两中年人惊魂初定,见来人有影子,断非鬼怪,是人也,两人大怒,意要擒拿魂灵。奈何,魂灵显身之时,魂之空间已束缚住两人动作。两人无法动弹之下,右边中年人破口大骂:“你小子是那只王八羔子,竟然来此,老子要剁了你。”
左边中年人也是大吼着:“有种放开老子,看老子怎么剁你。”
魂灵故作害怕,松手摔破酒坛,颤声说:“呀!小生怕怕啊,你们吓到我了。哎哟,不好,我忘记松绑之法,这可如何是好,我可不想死啊,老天爷,你教教我吧。什么?”魂灵故作听话模样,仿佛老天爷正教他办法。“好的。”魂灵答应一声后转向两中年人说:“老天爷刚对我说:‘小子,不用怕,反正他俩已不能动,干脆杀了你们两个就没事了。’这话极其有理。”
魂灵突然话锋一转,凶巴巴的说:“你俩个受死吧。”说着魂灵手里呛一声,钢刀出现,也不知是从何而来,钢刀薄如蝉翼,通透如蚊帐,闪烁寒光。魂灵执刀挨近右边的中年人。
右边中年人吓得魂不顾体,面如土色,直打哆嗦,颤声说:“好汉,饶……饶命!小……小的有……有眼不……不识……泰山,冒犯之处,请……请见谅。”
魂灵持钢刀架于右边中年人脖子上,邪笑的说:“这样啊,饶你小命是可以的,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话就可以了。”右边中年人脖子发凉,斜眼盯着寒光闪烁的钢刀,更惊得直发抖,“好汉,请……请说。只要小……小的知道的,一定不……不敢隐瞒。”魂灵邪笑得更甚,“你们擒来的人关于何处?”
右边的中年人说:“关在石牢中。”
“石牢在何处?”
“南方的山洞中。”
魂灵一听,心想:“南方山洞,一定有机关,不可大意。”魂灵说:“你俩带路。”两中年人确有陷害之想,山洞里机关重重,如无熟悉者带路,必死无疑,本想此人会独自一人前往,没料到此人甚是精明,竟要他俩带路,无奈之下,两人异口同声说:“好。”
寒光一闪,魂灵收起钢刀,两中年人盯得目瞪口呆,甚是惊奇。魂灵本是魂之领域操纵者,熟知空间奥妙,御使空间变幻万物不在话下,易中之易,屡变不爽。
魂灵意念一动,空间一荡,并没异常,其中却有奥妙,如此一来两中年人,已隐入另一空间里,于众目睽睽之下经过,也不被发现。
两中年人并不知其中奥妙,故意行走于有人出没之地,却发现擦身而过的人,竟旁若无人,未从看他们一眼,感觉甚是诧异。
魂灵却邪笑一声说:“你俩不要白费心机,他们是看不到我们的。老实带路,如再耍花招,小心狗命。”
两中年人这才知晓是魂灵的手段,如此神奇之术,他俩心中奇异之余,不敢再造次。如此本事之人,杀他俩却是绰绰有余,只得于前方老实的带路。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