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涵坐在肖欢旁边,看着安静的肖欢,露出一脸担忧的表情,张老头早告诉她肖欢昏迷的原因,叫她不用担心,只要肖欢修炼完成就会醒来。
可十多天来,她还是每天会过来看一下,还是会担心。
张玉涵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爱上肖欢?是肖欢救过她?还是肖欢抱过她?她说不清,所有相爱的男女都是说不清的,其实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原因的,爱就是爱,没有根据,没有理由。
张玉涵现在既担心肖欢,也担心爹娘,从安阳城事发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一直没有爹娘的消息,李叔叔已经派出所有能动用的人手,还是没有爹娘的消息,这使得张玉涵每天忧郁着心情。
呀!轻轻的开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张玉涵。
张玉涵转头看向门口,她看到张老头微笑的脸。
张老头微笑的说:“女娃,没有惊到你吧。”
张玉涵悲伤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张爷爷,肖欢为什么还没有醒?”
“女娃不要急,肖欢修炼完成就会醒的,到时你俩就可以卿卿我我了。”
“张爷爷,不要拿玉涵开玩笑了。”张玉涵害羞得低下了头。
“呵呵,!女娃,知道老头过来做什么吗?”
“张爷爷,难道肖欢出了什么事?”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有了情郎就忘了爹娘。”
“是不是找到爹娘了?太好了,太好了。”张玉涵仿佛变成另一人般,又开心,又激动。
“是的,你爹娘就在大厅。”
张老头的话音刚落,张玉涵已经夺门而出,只留下一句话,“张爷爷,玉涵先走一步了。”
张老头微笑的摇着头,他没有跟过去,他不喜欢热闹。再说,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肖欢的修炼情况。肖欢是他最疼爱的萧师弟的唯一传人,也是他最喜欢的师侄,他没有弟子,但他已经把肖欢看成是自己的弟子,不管萧天同不同意。
张玉涵是张文修的掌上明珠,张文修可以给他的宝贝女儿任何东西,不管是什么,只要张玉涵开心,张文修也会开心的微笑着。
张文修此时就是开心的微笑着,可张玉涵却在哭,在母亲杨萍的怀中哭,已经哭成泪人,但谁都知道这是开心的哭。
人类就是奇怪的生物,伤心时会哭,开心时也会哭。
张玉书没有哭,他已经哭过,当他看到走进大厅的张文修和杨萍时,热泪盈眶,差点就放声大哭,但他却忍住了,他不能哭,他是男人,是张家的第二个男人,张家的男人只准流血,不准流泪。
张文修走过来,只拍了一下张玉书的肩头,显然对张玉书的表现非常满意。
可杨萍却抱着张玉书痛哭起来,张玉书差点就跟着哭起来,他还是忍住了,他硬着喉咙说:“娘,急坏玉书了。”
这话让杨萍哭得更出力。
此时所有的哭,都是开心的,此时的哭比笑更让人感动,更让人感觉到一份温暖的亲情。
夜,华灯升起,照得大厅如同白昼。
秋,总是会带给人忧愁,但秋,却能带给人收获的喜悦。
李府此时就有收获,张文修和杨萍平安归来就是李府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二十多天来不停寻找得到的收获,所以李府开始热闹起来,酒肉飘香,笑声洋洋,沉浸在喜庆当中。
李康靖举杯站起身:“大哥,大嫂,小弟在这里敬上一杯酒,庆大哥和大嫂平安归来,干了。”
张文修和杨萍站起身,张文修举杯微笑说:“贤弟,大哥和大嫂也回敬,要不是贤弟的鼎力相助,我夫妻俩就不能平安归来,干了。”
大家仰头干了杯中之酒,酒席也随之开始,酒杯相碰,谈笑风生,一切都显得非常开心。
李康靖红着脸问:“大哥为什么会昏在山沟里?”
张文修也红着脸说:“说来话长啊。”他饮尽杯中的酒继续说:“那天,安阳城事发,血杀那班禽兽,竟然用大炮轰炸城中居民,我和你大嫂出外迎敌,却碰到一个人……”
这是一个青衣男人,整齐的青衣男人,他抱着剑挡住张文修夫妇的去路,他的眼睛散发着森冷的寒光,让人感到内心深处一阵寒意。
一阵风吹过,青衣猎猎响,他的声音也象风一样飘忽不定。“张文修,我叫催必亮,今天来要你命的。”
张文修心内一惊,江湖上有一句话,天必亮,命必绝,这句话就是指面前的这个人,催必亮,其他书友正在看:。
催必亮有个习惯,在杀人之前总是会报出自己的名字,且杀人总是在白天,绝不会在夜里,他要让被杀的人认清他的容貌,知道他是谁,同时他也喜欢看到鲜血洒在阳光下的那种通透感,他喜欢这种感觉,每次他看到这种情形都会异常兴奋。
通常当催必亮报出自己名字后,就会立即拔剑,可这次他却没有拔剑,对付张文修这样的高手,他不能先拔剑,只要剑一出,张文修就会知道剑的方位,张文修就会采取有效的防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