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往日里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尽管他已经成为中华民国最年轻的中央执行委员、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参谋长、党务特派员,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他高调过,特卫需要远远的保卫他,而不是与他形影不离,而刘源自己本身也从来也没有向周围的人显摆过什么。
他的上将军装(中将+上将军衔)他轻易不会穿在身上,而本人也从来也不会提及自己职务,跟往日的朋友们正常工作、谈笑。加上蒋介石有意识削弱刘源在中央的影响力,导致了很多人只知道黄埔有一个传说叫刘源。到了四五期的时候,对刘源并不是很了解。
而贺衷寒手下的蓝衣社,就是掌握的这一部分人,他们并不拥有多么高的位置,但是胜在他们的人数多,是军队的中流砥柱。
而对于四期、五期的黄埔声来说,除了少数极其优秀的黄埔生,在他们发迹之前就被刘源通过各种手段调走,例如张灵甫、胡链等人,其他人对于刘源来说并不是很熟悉。他们大多数只是听说过刘源的故事,这其中固然有张治中在课堂上给他们讲解的经典案例,但是其中也有部分党代表在暗中抹黑刘源。
不过有一点谁都不能抹去,实打实的战果就摆在人眼前,一个是刘源用第十师为基础组织第十集团军,亲自消灭了随着北伐兴起,而崛起的新军阀,创造了历史上很多不可能和神话。第二个,则是刘源指挥东北军和部分中央军,与日本最精锐的关东军进行的一场血战,而在这个过冲中,一支新的部队走上了人们的视线,那就是血战不退的学生军,被蒋介石称呼为民国虎贲的虎贲军。这支部队刚刚成立,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尊号。
在太多的人眼里,刘源实在是太传奇了,但是正是这种传奇,让很多人没有想过,他会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活生生的站在主席台上。
刘源避开滕杰,甚至没有看滕杰一眼,而是径自走到贺衷寒面前,滕杰想跟刘源说些什么的,但是发现自己在刘源面前似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君山,听我一句话,让他们都给我回去,”刘源背对着台下的军官,但是众人依然感觉到刘源强压的怒火。
贺衷寒强压住内心的那份恐惧,他没有想到刘源在没有直系部队的情况下,依然敢于在主和派落于下风的情况下与自己做对,在贺衷寒看来刘源是非常不明智的,但是就是这种不明智,让贺衷寒感觉到一种恐惧。
“辅国,西安事变,校长被抓,同学们无不悲愤异常,讨伐他们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校长是铁胆之人,他是不会承受和谈的耻辱的,我们必须用铁与血告诉他们我们黄埔军人的意志。”
“说的好,黄埔的热血果然依然存在,让我想起了北伐时候校长那一番热血沸腾的讲话,想起了北伐路上倒下的弟兄们,”刘源鼓掌看着何种说道看样子像是在赞扬贺衷寒。
“不过君山,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骗大家呢?你带着他们剿匪,能救回校长吗?我想最想校长死的人是你吧”刘源的眼神中带着讥笑。
刘源说话的声音非常大,让操场上很多人都能听见。就在刘源的话说完的那一刹那,贺衷寒发现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变了。
“刘源,你胡说什么,西安事变发生,是你在控制局势,是你不允许部队联系,是不允许我们剿匪,如果说最想校长死的人,应该是比吧。”看到贺衷寒胆怯了,滕杰依仗主场优势走上来,指着刘源吼道。
“上校,说话的时候,请注意你的态度,你眼前的是一名为党国立下了功勋的中将,我在战场上打仗的时候你还在学校泡女兵。鉴于你对于掌管不尊敬,作为你的学长我有义务教育你一下,带下去关三天禁闭。”
刘源只是看了一眼宪兵,宪兵团团长便将滕杰抓起来了,胡宗南刚刚想上前,呼啦一声在外面便赶过来超过一个团的队伍,他们手里清一色的德国冲锋前,带着钢盔,显然随着刘源一同到来的,还有整整三个宪兵团。
他们分别是宪兵二团、宪兵十团、宪兵教导团,是南京政府宪兵部队的中坚力量。
前身是北伐宪兵队主任,前宪兵团主任刘源。后进过蒋介石调集各种资源,打造成一支战斗力极其强大的部队。
就连贺衷寒都以为刘源在南京没有属于自己的直属部队,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刘源召集了一支超过了八千人人的宪兵部队,更可恶的是这支部队战斗力绝对比在场的人都强。
“老长官,人我给你带走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周竟仁带着部队撤退了。
滕杰本来想骂刘源几句,但是放弃了这种无知的行为,此刻滕杰感觉自己不仅无知,而且无力,滕杰本来感觉自己也是黄埔毕业的,也在国外毕业的,跟刘源差不了那里去。
但是就誓师大会上,当着那么多蓝衣社的精英的面,刘源亲自逮捕了他们的书记长,逮捕了他们的领袖,这对于滕杰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讽刺,而且就连蓝衣社的实际核心贺衷寒一句话都没有敢说。
“辅国,你的斩首行动,运用的越来越灵活了,只是如今誓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