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爆发了,求大大们顶我,干我。
《全民大抗战》如同将一枚核弹扔进了大海,引起了巨大的波澜,才发刊到第二期,整个成都已经抢不到报纸了。凡是转载西南特区的报纸都被抢购一空,西南特区晨每天都要加印,依然供不应求。
一份报纸要被传阅多次,曾经跟刘源学习说书的先生也来到了西南,将抗战的故事编成评书,每天在茶馆讲书。
人民终于认识到原来国家并不是不抗日,如此艰难的情况下,没有子弹、没有药品,我们依然坚持和日本人作战,更主要的是我们竟然能坚持下来了,谁还能指责将军部抗日,将军的话说的非常对,那些嘴上说爱国的人,才是最虚伪的人,敌人来了,他们第一个会做卖国贼。而真正抗日的人,就是被他们谩骂的人。
《战争与苦难》是重返政界的陈延年的文章,他的文章与刘源一脉相传,不过他的文章更加接地气,更加基层,与刘源的文章一同发表,一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另一个则是告诉他们为战争付出了多少。
南京、南昌、武汉、北京都开始转载两篇文章,一时间读报成为了一股热潮,熟人见面都会问,你读报了吗?知道刘源将军吗?
“知道啊,那可是我偶像。”平民乙如是说。
“滚,那是我偶像,你不能崇拜他。”平民甲不乐意说道。
在刘源鼓起的大潮中,最为难过的便是以新华社为主的黑刘派,他们一向习惯黑南京政府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同时对外宣传他们一向以公平公正诉说的,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刘源的反击如此犀利。
新华社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映,愤怒的林徽因妹妹拿起笔,连续采访了多名参与战争的人,其中有他的老师刘源、潘星光将军,郑洞国,戴安澜,从中她得到了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察哈尔的黎明是种伤》、《热河大战---一名普通北大学生的日记》连续被退出,渐渐的更多的媒体,不得不改变风气,给刘源正名。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刘源的依然在继续,这件事让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么一个事实,没事不要得罪刘源,这家伙的反击是连绵不绝的。
仅仅用了一个月,纪录片便被拍出来了,尤其是经常饰演刘源的演员为了继续饰演刘源,表明自己对刘源的崇拜早就更名为刘爱华了。此次依然有他的有请出演。
“大当家的,哦不对,我们被参谋次长收编了,以后应该叫师长大人,军长大人。前面有一股鬼子,咱们撤不撤。”一个侦察兵在一旁说道。
孙殿英手里拿着望远镜,打量着前面的情形,“一百多个日本士兵正在对着两个途径此地的妇女施暴。”
而孙殿英此刻身边只有一个特务连,孙殿英狠狠的咬了咬牙说道,“小鬼子太不是东西,大家跟老子一起冲,救完人我们就往上山跑。”
“听你的,大当家的。”旁边的士兵喊道。
“混蛋,叫师长。”给我冲,孙殿英带着部队乱七八糟的冲上去,最后中了敌人圈套,虽然就出了两个女人,但是特务连只剩下十几个人,而两个女人给孙殿英磕了两个头之后选择自杀。
“你不知道,其实我们也打过富裕仗的,我们也有坦克,我们也有大炮,还有飞机,飞机在前面轰炸,我们跟着烟雾就冲上阵地了,你知道小鬼子的反映吗?都吓傻了。”一个小兵说的很激动,但是观看的人却流下了眼泪,如果国家强盛,怎么会发生没有弹药的事情呢。
“团长的肠子流了一地。他自己把肠子放回肚子里,手里拿着手枪继续和敌人对射。”一名党代表眼里都是眼泪,手里还拿着那名团长的手枪说道,“这是李团长的手枪,我会继承他的遗愿,继续和敌人战斗的。”
“你们不是没有子弹了吗?”拍摄纪录片的记着问道。
“是没有了啊。如果有子弹谁去拼刺刀。”党代表说道。
“那你说他拿着枪和敌人射击。”采访者不信的说道,“你不会为了博取同情,胡说八道吧。”
所有的观众焦急的揪起了心,难道这个党代表真的胡说八道。
年轻的党代表焦急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憋的通红。
这个时候有个士官长赶了过来,“胡说八道,死去的李团长是总指挥当营长时候的部下,一营的规矩就是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不做俘虏,老李肠子断了,自然不需要最后一颗子弹了。”
“对,我想起来了,我刚进入部队的时候,团长说我们这种文职没出息,给了我一颗手雷,说我要是被敌人俘虏了,就用他自尽。这个东西就光荣弹。”
采访者听完之后,认认真真的给年轻的党代表鞠了一个躬,“你们是最亲、最可爱的人,希望你能完成你们团长的遗愿。”当采访者抬起头的那一刻,谁都能看到他眼角的泪水。
第二天关于大抗战的纪录片的报道占满了西南特区的报纸,那些抗日英雄的故事被广为流传。学生们最早在学校的大堂里观看了电影,他们看了一遍又一遍,眼泪流了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