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洪担地又在雄起。换了往ri,板板求之不得,这时却柔弱地说:“夫君,咱们来ri方长,贪一时之恩爱,伤了各自元气,又有何益?”
洪担地虽被婉拒,但心中十分欣慰,又追问:“那天甄包替夫人按压,与你并肩而卧?”
板板噗哧笑出声来:“夫君,咱俩现在正并肩而卧,你试一试,能否按压板板脚踝处的穴位?”
“那……他那颗大脑袋,正在板板脚边?哇,哇……”黑暗中,洪担地两眼睁得滚圆,“若真有萝卜浓汁喷出,喷他一头一脸还是小事,只怕鼻孔口腔……哇哇,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板板微笑着点点头,闭上眼,搂着错愕万分的洪担地,轻轻发出鼾声。洪担地笑着微皱眉头,细细回味着今晚的这几个时辰。
第二天,洪担地和板板端坐在帐篷正中,叫上小四小七和贾九等几名心腹,又让人去把昨晚喝醉的小黑叫来。洪担地掏出个金元宝,当面扔给小黑:“甄包,手艺不错,这是赏钱!”
“谢帮主赏赐!”
小四却嘿嘿冷笑:“手艺不错,只是萝卜做得不咋的……真不如你以前腰里插的那个大萝卜!”他朝板板瞟了一眼,“nǎinǎi,你说对吗?”
恶狗不训,难免伤人,这厮终于要发难了,而且拿萝卜发难!小黑一时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