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怕的预感灌涌全身,孙云不由瑟瑟发抖。
察台王想了想,稍许定下心,遂慢慢问声道:“云儿,你能和我说说,你那天接诏的情形吗……”
“我记得,那天派来传诏的,只有一个武将,因为多尔敦告诉我,朝廷若是有密诏下传,为了不招人耳目,只会派遣一员武将前来……”孙云回忆着说道,“我记得那个人,好像是叫……忙兀察托……”
“你说什么,忙兀察托?咳咳——咳咳……”察台王听到这名字,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表情惊诧没收住,又不禁咳嗽几声。
“父王,您别激动,身体要紧……”孙云见了,急忙安抚一句,随即紧问道,“忙兀察托怎么了吗,父王你这么激动的样子……”
“忙兀察托……不可能的,皇上绝不会派他亲传密诏——”察台王镇定眼神说道,同时也确定了这事情确有蹊跷所在。
“为什么?”孙云却是一无所知,趴在一旁继续问道。
“因为这个人……”索性,察台王将忙兀察托的身世与经历,尽数告知孙云……
同一时间,察台王府……
今晚夜色比较平静,府中并无大小事务,除了城门口依旧守卫的皇亲禁军,府中几无警戒之事。
而任光等来运镖局一行人,之前听从孙云的嘱咐,昨日已经离开返回镖局而去。唯独杜鹃一个人仍留在王府,住在原来的地方,一来是担心十几天杳无音讯的祁雪音的安危,二来是经常陪同样残疾的察台多尔敦说话,并时常询问有关自己父亲的线索……
不过今天晚上,察台多尔敦却是默默一个人,又一次来到了藏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