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
铁如冰大喜:“很好,很好,二弟不会是来看这位薛大侠的吧?”他说着朝薛桐那边指了指。
飞雕朝薛桐看了一眼,随即一怔,视线再度盯着薛桐满身的肌肉块,心中暗暗欢喜,心说:“天下竟然有这般成熟的好男儿,可惜了我飞雕本是一只鸟罢了!”不禁暗自叫苦,脸上却毫无表情的抿了抿嘴,问道:“这二人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铁如冰将昨晚祭坛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对飞雕说了,然后调侃似的道:“这两个可是不能交给你的,尤其是这个薛桐,他必须死!”说着满脸浮现着煞气,一双犀利的瞳仁死死的盯着飞雕,那两道寒冷的目光似乎看到了飞雕的眼底。
飞雕暗暗吃了一惊,将视线闪开,强装微笑,拱了拱手,告辞而去。他迤逦回到修武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雒斌,雒斌顿觉诧异,寻思他二人如何得知铁如冰祭剑一事?此事当初只有自己一人知晓,而且也并没有说于第二人听,他们平白无故怎么会知晓?暗暗思索,苦无结果。
飞雕说铁如冰只怕要拿玉秋戏耍,雒斌一听,顿时焦急了起来。
飞雕道:“不行的话,我便找借口把玉秋带到我这里来,这样可以免她被其他人侮辱。”
雒斌点点头道:“看来只有如此了。”
这一夜飞雕前往竹园虎房,铁如冰不在那里,那些家丁便有些不安分,他们蠢蠢欲动,按捺不住心里的焦躁饥渴,突然一哄而上,将铁栅打开,将玉秋给拖了出来,就地便要解她身上衣服,还好飞雕及时现身,挽救了玉秋。
那些家丁虽然不敢上前抢人,但都有些不服,其中一个身材颇为胖大的家伙下边顶起老高,脸上充血,看来是精虫上脑了,他试探性的问道:“二爷,您只怕用不着女的吧?”
飞雕一听大怒,喝道:“我用得着用不着管你何事?”
“你用不着就不要和我们这些小的抢了,我都快..憋死了。”
“闭嘴,再多言杀了你。”
那胖大家伙忌惮飞雕猛恶,哪里还敢多嘴,满脸纠结神情,面皮更加火红的厉害,但哪里再敢多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