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兴冲冲来到二楼,推门进去却发现新郎官并不在里边,神色顿时一沉,难看到了极点。
“我的男人跑了,快给我找!”凌月转身抓着栏杆,朝楼下失声大叫,同时踮起脚尖,似乎想从二楼直接跳下去。
“二小姐别跳!”众人惊得一起围上来接她。
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道:“我没跑,我在房间里呢!”
凌月听声音是从背后房门传出来,怔了一怔,随即将抬起的脚重新放下来,翻回头朝房间冲进来,却见桌子底下爬出一个人来,脑袋用红纱包着,下端紧紧攥在手心,十分狼狈的站了起来。
凌月大急:“你没事钻到下边干个鸟?你..你把头包起来干嘛?”
却说此人正是雒斌,他见凌月紧随其后跟上楼来,急切间无处可躲,低眉见屋子当中的圆桌用桌布盖着,桌布下垂到地面,完全可以藏身,于是,不假思索便钻了进去。
但凌月随后的举动让躲在桌子下的雒斌吃了一惊,感情她跳楼是要殉情不成?虽然她死活与自己没多大关系,但是,她身为王家堡的二小姐,一旦出事,这里恐怕瞬间就被家丁、守卫围了个水泄不通,自己想要逃命定然不易,于是,急切间也没有多想,便喊出了声。同时见地面落着一块红纱布,便顺手捡起来包在了头上。
此刻,雒斌被她问及,眼珠子转了一转,便即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细声细气说道:“我第一次和女人同房,有些害羞,你就让我把头包着吧。”
“这哪行啊,我还要和你干那啥啥呢,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雒斌听她说的奇怪,暗自发笑,便有心戏弄她,于是问道:“我和你干啥啥呢?”
“就是干那啥啥嘛,你知道的。”
雒斌故作女儿撒娇态抓着凌月衣服道:“我不知道我要和你干啥啥?你还不告诉人家。”
凌月被他挤兑,顿时感觉有些郁闷,将雒斌甩开道:“就是..就是生孩子那一套,你大男人怎么这样?”
雒斌反倒来了劲,扑上来扣住她腕脉,使劲摇晃,将那肥胖臃肿的身体摇晃的站立不稳,口中一叠声道:“生孩子好,生孩子妙啊,可是怎么生孩子?你赶紧教我!”
“我也不会呀,我怎么教你?”凌月极力想稳住身形,却发现自己竟然拗不过眼前的新郎官,大感吃惊,仔细瞧他身段,发现比先前那个高大粗壮了不少,于是,惊诧的指着他问道:“你不是我男人,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男人,别看我瘦小,我可学过气功,运起真气,浑身劲可大了,我现在想和你那啥啥,你赶紧将他们都给我轰走。”
凌月一听大喜:“真的?你要和我生孩子?”
“嗯,很想。”雒斌重重的点头,以加强他的表达力。
“好嘞!”凌月又惊又喜,飞身跑出屋门冲着楼下大声呼喊,须臾间将数十人驱赶了个一干而尽,翻身走进屋子,将屋门随手关上,大踏步走到床边,便要解身上衣服。
“别,别脱衣服。”
“为什么?你不是要生孩子吗?”凌月停下手中的活,怔怔望着雒斌。
“今晚,今晚真气走岔道了,身体有些不舒服,只怕是做不了。”雒斌顿感焦急起来,额头上冷汗直冒,寻思要是推诿不掉,难道真要和这个胖家伙生儿育女吗?
“不行,今晚洞房花烛夜,无论如何也要和我圆房,要知道本姑奶奶可是黄花大闺女。”
“啊?”
“啊什么啊,我是处女!”
“处女?处女是什么玩意?”雒斌其实真不知道处女指的是什么,这一句自当时发自内心。
“你他奶奶的,处女都不知道!”凌月一发将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一件月白衫儿,两条又白又粗的胳膊就像是一个人的两条腿,她面露娇羞的道:“姑奶奶今晚给你看看什么叫处女,怎么样?”
“不,不用了。”雒斌脑袋摇的拨浪鼓相似。
凌月收敛了欢喜,脸色一沉,那两道浓眉旋即揪在了一块,冷声质问:“你到底脱不脱衣服?”
雒斌往后退了一步,脊背紧挨墙壁站着:“真的不行,我只有十五岁,这样少儿不宜的事情干不了。”
“草,你比老娘还大好几岁,怎么就只有十五岁了。”凌月说着攥紧双拳,凶悍的迈步上前。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千万别动粗啊。”
“我动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凌月不知道从哪抄起一根大木棒,一步步逼近,踩的整座楼都在发抖,来到近前,然后,大木棒刮着风声凌空砸了下来。
“呼——嘭——啊——!”
三声前后相连,极有节奏感,而那啊的呼叫,明显是从凌月口中发出的。
“你不是说你岔气了吗?为什么打我打的这么爽。”凌月坐在地上,脑袋被打的红肿,越发变得大了,顶在肩膀上就像一大只醋坛子,血肉模糊的脸上竟然带着笑意:“你.你真爷们,我喜欢。”
“我告诉你不要动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