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雒斌刚刚跳上观音殿中的房梁之后,门外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大少爷好。”
紧接着一个轻佻的男子声音道:“呦,是碧儿。”一连咋了数声舌才道:“多日不见,碧儿是越发俊俏了,来来来,让少爷我摸摸。”
随即便听到脚步声闪烁,那女子求饶道:“大少爷,您放过我吧,我还要给二娘烧还愿香,您就放过我吧。”
“二娘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给他烧还愿香,干嘛不帮我还了心愿,让我好生摸一摸?”这男子似乎作势要戏耍那女子,只听的浪笑声传来,那女子尖叫一声,脚步急凑,冲观音殿奔了进来。
雒斌侧头朝下边看去,只见从门外跑进来的那个姑娘身着绿衣,身材纤巧,相貌娇嫩,难怪会遭男子调戏。她手中拎着一只红漆食盒,走到供桌前放下,神色不安的回头看向门外,却见那男子大不咧咧、行止甚不端正的走了进来,慌得闪在一边,双手合十,朝上头观音像凝望着不住念叨:“菩萨在上,求求你救救我,不要.。。不要让大少爷再这样了,求求菩萨了..”
雒斌见那男子身着锦衣,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走路摇摇晃晃,满脸的邪气。嘻笑着走上前,突然伸手在那女子屁股蛋上重重摸了一把,嘎嘎怪笑道:“好滑好滑。”随即又道:“你求菩萨,还不如求我管用。你只要求我,我或许就饶了你了,求我呀!”
那女子被吓的嘤嘤哭将起来,口中不住道:“大少爷您还是不要这样,碧儿..碧儿不想死。”
那男子嘿的一声,惊声道:“谁让你死了?我喜欢你可以让你做我的二老婆,谁敢让你死?”
“你不是刚刚娶了大少奶奶吗?”那女子哭道:“老爷要是知道你和我好上,肯定会要了我的命的..”
“去他娘的,他王有道算他娘的老几,我王凌天可不是他的儿子,我哪里要他管!”男子大声野气的骂道:“老子谁也管不了,秀贤这老贱货也管不了我..”
“谁管不了你?你乱叫谁的名字?”突然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紧跟着走进来一个四十上下的贵妇人来,冷脸盯着王凌天,气的胸前一起一伏。
王凌天惊得“啊”一声,转身欲跑,被那贵妇人拦在门口质问:“秀贤也是你叫的?你为何要对碧儿胡来?你说!”最后这两个字几乎是冲着对方吼出来的,吓得那王凌天浑身打了个摆子。
“二娘,我..我刚才是乱说的..”王凌天明显有些心虚,往后退了几步,畏畏缩缩的望着对方。
“好,算你叫我名字是乱说,可是,你对碧儿做那禽兽之事又如何解释?还有,你竟然敢在菩萨面前乱来,还大声野气的乱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贵妇人步步紧逼,气势凛然。
王凌天似乎大为不忿,看表情明显不服,突然伸手推了贵妇人一下,挺了挺身道:“你算老几?贱货一个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贵妇人经他一推,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仰头跌倒,摔在地上气的哇哇怪叫,朝外头喊道:“都给我进来,给我打这臭小子!”
话音刚落,刷的从门外涌进来五个大汉,攥着拳头朝王凌天走过来。
王凌天扬着折扇指着那些人威吓道:“王家堡迟早是我王凌天的,你们敢打我?你们是不是以后不想混了?”
那五个汉子听他这般一说,均是站着不敢往前,互相对视着,缚手缚脚,不知如何收场。当中一个矮胖一些的看起来比较圆滑,一笑说道:“大少爷把二娘推倒了还不赶紧扶起来,要不然,我们..”
王凌天似乎也有些害怕,听这矮胖汉子提出来,感觉有理,便即走过去要扶那贵妇人,却被贵妇人重重甩开。
“我到你爹那去告你,你给我等着。”贵妇人站起身朝殿外跑去,那五个大汉紧紧跟着出去了。
“告我?你去告吧,老子今天还不怕了。”说完径直冲碧儿扑去,抓住她的衣服,“噗噗噗”几下撕得粉碎。
“大少爷不要啊,不要啊..”碧儿吓得悲声大哭,翻身往外跑。
“哪里走?今晚老子便办了你!”王凌天说着伸手一探,便将碧儿紧紧搂住,那只大手顺势箍在碧儿一对酥胸上,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探下去撕扯碧儿的裙子,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衣服扯得一干二净,那娇弱雪白的胴体便一丝不挂的裸露在观音像前。
碧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呼救,然而根本没有人救她,即便是观音,似乎也在冷冷旁观听音。雒斌心头火气,便要跳下来杀那王凌天,但身形刚动,胸口再次如海浪翻涌,闷堵的难受,体内的戾气似乎又要冲体而出了。不得已,他只好作罢,平心静气,暗暗调和真气运转,以使戾气平抚下来。
大殿之上香烟缭绕,烛火摇曳。
门外陡然大风吹起,那一对蜡烛迅即被吹灭,凄冷的风夹杂着尘土、枝叶扑簌簌的吹进来,观音的金身在风中似乎颤动摇晃,整个大殿帷帘翻卷,窗户敲打,说不出的嘈杂。然而,在这般诡异的嘈杂之中,碧儿的尖叫、哭喊逐渐微弱,王凌天张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