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司徒南的下巴不由得掉在地上,还以为父亲口中一直说得是哪个疯子,原来就是楚江!而司徒南联系了一下几日里楚江的行为:捏了梁依晴的手,好揍了宋玉一顿,司徒南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嗯!的确像是楚江这个疯子的作风。司徒南咧咧嘴,这一刻,司徒大公子隐隐约约的感到,好像不是他利用了楚江,而是楚江这个疯子把他拉下了水。
“说吧,什么事儿?”司徒胜此时高高坐在上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两个小辈。
“那个啥…”司徒南嘿嘿笑了两声而对老爹说道:“楚江日前帮我追求个女孩,帮了大忙,我许下承诺,要给他透露神医黑君的住址,父亲大人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黑君?你若不提神医这一茬也便算了!”司徒胜一听顿时把脸虎下来:“楚江,你小子说前几天我用鞭子抽你,用得是左手还是右手?”
…司徒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挨鞭子都是背向,楚江根本看不见,怎可能知道老爹是用哪个手抽得?
“比前几次力道轻一分,是左手。”而楚江笃定的回答道。
司徒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就知道楚江是块可塑之才,而司徒胜立刻把脸又沉下去,气势汹汹的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不用右手?”
“因为理事大人心疼我!”楚江露出了一个诚恳的笑脸,看得司徒南都想抽他丫的。
“放屁!”司徒胜一把拽下肩甲,肩膀上露出了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伤痕:“你引来的那个黑熊精畜生可是给了我一爪子。右臂现在还不灵便。”
“我不知道…我现在给您医伤!”楚江心中一痛,楚江万万没想到,司徒胜那天竟然负了伤;而楚江同样万万没想到,司徒胜那天居然只抽了三十鞭子后就把他放走了!司徒胜一定隐瞒了伤势,否则这事儿让左麟知道了,楚江可没有好果子吃。
“你给我医个屁!”司徒胜按上肩甲随意的骂道:“我是修行者,正常的草药对我效果甚差,楚江,你小子倒是说说,我受了这样的伤,都不会去请神医黑君替我医治,因为这伤在黑君眼中根本就是屁都不如的存在…你说说,你得有什么样的理由,让我把这个天大的面子卖给你?”
…这的确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司徒胜略显得意的看着楚江,司徒胜并没有夸大其词,神医黑君可是天大的面子,若不是什么万人都救不了的病,不可能劳动黑君老先生动手,司徒胜有意卡着楚江,看看这样的难题楚江要怎样解决。
“你儿子拍胸脯保证的事情,你自然得兜着。”楚江一句话差点没把司徒胜噎死:“更况且我也没求您出面邀请,只是想要神医黑君的地址而已。”
“嘿嘿…嘿嘿。”司徒南此时摸着后脑勺嘿嘿的冲着老爹笑,似乎也知道这件事儿搞大了。
“那我这伤怎么算?”司徒胜挑挑眉毛,没想到这大难题就这样的被楚江轻描淡写极不要脸的推给了自家的儿子。
“司徒大人肩膀上的伤势因我而受,自然应该我来治好。”楚江可是一点不含糊,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自己兜着:“修行者需要什么药材,大人尽管说,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大人痊愈。”
“好,不错!”司徒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就等楚江这句话:“黑熊精挠出的伤口,自然是锻骨粉拥有着最好的治愈效果,你若治好了我的伤,我便把黑君的住址给你如何?”
锻骨粉…楚江的心里面咯噔一声,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活儿,锻骨粉只出在三百年往上的豺狼精身上,其危险程度比那黑熊精都要高上三分不止!
“怎的?怕了?”司徒胜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江。
“不,就这么办,一言为定!”楚江站起来,对着司徒家父子拱拱手:“告辞。”
“爹?”司徒南看楚江走了,这一会儿才敢试探的叫声爹,司徒南有意试试父亲到底生没生气。
“你让楚江帮你追求梁依晴。”司徒胜看着楚江的背影,却抽冷子从这件事情说起:“那楚江一定是和宋玉狠狠碰了一回了?”
“是啊。”司徒南看老爹似乎没生气,赶紧接茬说道:“这小子疯魔一般,拎着砖生生把宋玉砸得屁滚尿流。”
“你定是把楚江当枪使了。”司徒胜看着司徒南,脸上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
“老爹让楚江去找锻骨粉,不也是那他当枪使么?”司徒南不在意的耸耸肩:“说回来就是个有实力的下等人,有命活自然再谈合作,没命活就算喽,没什么可惜的。”
“我让他去找锻骨粉,因为肩膀上的伤是因他而起。”司徒胜此时严肃的说道:“黑熊精冲城的事儿我帮他兜了,所以锻骨粉的事儿他就必须帮我兜!”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司徒南敏锐的嗅到老爹要怒,连忙换了尊称。
“你把楚江当枪使,你给他兜什么事儿了?”司徒胜语气平和的问着,但是空气中弥散着某种压迫感。
“楚江他不过是一个下层…”司徒南想要狡辩,却也忽然说不出口,因为楚江这个下层人,比自己这个上层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