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枪口有何而来?与刚才那些兵蛋蛋有什么联系?很简单的说,都是端木佳斯的手下。为了避免司马雄回来时发生意外,端木佳斯已经把他的手下撤离,有史宝看守外面,可为什么还会出现柯一梦这些兵蛋蛋呢?
如果柯一梦是个极为扑通的兵蛋蛋也就罢了,问题就在于,这个柯一梦是端木佳斯的小舅子,端木佳斯也就网开一面,由他外出一游,没想到,竟然与司马雄接上了头。
现在又突然出现的这群兵蛋蛋,当然是端木佳斯以及赫连冰玲听到枪声,不知怎么回事而率兵赶来的。
也许司马雄已经杀红了眼,居然把澹台易娟向旁边轻轻一推,接着就要拉开架势。
兵蛋蛋随着一声令下,就要开枪射击。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不要开枪,他是司马雄,她是娟妹”的话来。这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到临的赫连冰玲。
“黑姐?是黑姐!黑姐!”澹台易娟遂即叫喊起来。
“都赶快放下武器,不要开枪!”端木佳斯听说是司马雄和澹台易娟,急忙命令手下人儿立刻放下手中的枪儿。
这些兵蛋蛋听到主子的叫唤,才放下那乌黑的枪把子。
“娟妹!你吃苦了!”赫连冰玲看到澹台易娟满脸血迹,向她摇晃着跑来,急忙前往扶住。
也许是危险尽去,心情突然松弛的原因,澹台易娟刚被赫连冰玲扶住,便已浑身无力。
“司马雄!你可回来了!黄埔婷慧看澹台易娟已被扶住,急忙奔向司马雄。看到司马雄那满身泥草,满脸熏的宛若锅底,满发直竖,唯有两只熟悉的眼睛在机灵地转动时,盼望已久的泪水,不曾扑到司马雄面前,就已扑簌簌掉落下来。
这是悲欢离合的体现,是心儿相牵的再现。话语不多,泪水滚滚,每一颗泪水都是对亲人的挂念。
司马雄没有落泪,一边用那沾满泥土的双手给黄埔婷慧拭泪,一边小声说道:“诬陷孔羽,记住。”
黄埔婷慧似乎听错了话儿,惊恐地看着司马雄。
司马雄点了点头,再次提醒道:“不错,是这样的。”
在这样的场合,司马雄怎能第二次说出?所以,只有用晦涩的言语予以提醒,黄埔婷慧已经明白了意思,可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陷害孔羽。
正在相互安慰,正在知己话儿刚刚开始的时候,突然传来端木佳斯的干嚎声:“柯一梦,你死的好惨呀!我怎么向你姐姐交待呀?”
赫连冰玲听说端木佳斯的小舅子死了,知道惹出了大祸,急忙把澹台易娟交给吕飞照管,匆忙去到端木佳斯面前。
不等赫连冰玲说话,端木佳斯大吼一声:“弟兄们,把枪都给我拿起来,为柯一梦报仇。”
唰!唰!兵蛋蛋重新端起了手中的枪儿。
“不可以!不可以!”赫连冰玲急忙摆手吼叫。
没有颛孙乐浩的命令,端木佳斯岂敢开枪?只是一时的气愤不能自拔罢了。尽管如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那个兵蛋蛋的子弹走火了,怎么办?所以,赫连冰玲的急忙嚎叫也很是时候。
“赫连冰玲!我的人死在你的手下,是他们命短,也就罢了,可柯一梦命不该绝,为什么死在这里?”端木佳斯简直气的半死。
“是呀!连个坟墓也没有?竟然暴死荒郊。”一个兵蛋蛋巴结道。
“混蛋!哪有这样说话的?只有野兽才是暴死荒郊的。”端木佳斯看这家伙说的不好听,就补充了一句。
说着无意,听着心明,端木佳斯处于心乱状态,前面一说出,后面就忘记,所以并没有意识到这点。
没有端木佳斯的命令,谁也没有把枪放下,这紧张的气氛,把吕飞,史克朗和刁肆贵吓得像个缩头乌龟似的哆哆嗦嗦。
赫连冰玲一怒之下,掴向史宝两记耳光,问他为什么没有立即阻拦。
史宝双手捂脸,结结巴巴道:“听到枪声就赶紧汇报,谁知道就这么快。”
“没用的东西,滚!”赫连冰玲骂毕史宝,就向端木佳斯道歉道:“这都是一场误会,请长官海量吧。”
按理说,给端木佳斯一把梯子,叫他下来也就是了,谁知道,竟然好狗不适人敬,一定要叫赫连冰玲交出凶手,不然誓不罢休。
司马雄看无法平息此事儿,就把这个责任承担下来,他要看一看,这个硬碰不拐弯的家伙,究竟会对他怎么样。
黄埔婷慧见状,急忙护住司马雄,说:“请长官息怒,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既然是个误会,也有误会的道理,可否有他俩说出一听呢?”
澹台易娟没有把话抢在黄埔婷慧前面,不过,听了这话之后,就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然后气愤的说道:“这种家伙,死了活该,没有棺材。”
端木佳斯怎能不知柯一梦是个地痞流氓?他本想耍耍威风,以此息怒了事。然而,这“死了活该,没有棺材。”之语,使他无法下台,不得不继续摇摆威风。
在赫连冰玲一再说合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