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敌人稍稍考虑,才予以回答的原因,就是通过相互使眼色,都会意之后,便祥装答话,然后伺机拔出小刀,出其不意而获胜利。
真是恬不知耻,竟敢在司马雄面前玩弄花样。恕不知,司马雄早已看在眼里。为了使他俩老老实实,就遂即给了他俩一个耳光,然后怒气道:“谁想先死?报上名来!”
“既然不能完成任务,回去也无颜面,既然是你手下败将,动作不曾做出,就能被你发现,看来,你比我们棋高一筹,与其总是受辱,不如死在你的手下为快。请动手吧,我决不会还手的。”一个敌人看他俩的一举一动都被看的清清楚楚,也就放弃了偷袭的决定。
“我司马雄不会对情愿受死而又不还手的人置于死地,以显本事的。既然有种,咱就真打实干,一决高低吧。”司马雄说着,把上衣一脱,赤着脊背拉开了马步。
“司马雄?你是司马雄?”这俩敌人异口同声的惊叫道。
窦霞看司马雄无意间竟然把名字说了出来,就急忙大声道:“哥哥,他俩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字,必须铲除,不留后患!”
“不不不!不要误会,我俩是张玉洁派来的。”他俩只怕再出问题,匆忙摇手阻拦。
“张玉洁是谁?我怎么不知道?”窦霞奇怪的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司马雄。
“张玉洁?”司马雄遂即想到了张分乐,可他不能说出张分乐的名字,怕其中有诈,因而也装着惊慌的反问一句。
“我俩都是玉洁的手下,是他叫我俩来这里寻找他的师傅的,同时顺便打听司马雄的下落。”不等一个把话说完,另一个急忙接腔道:“他还说,如果遇到师傅或者司马雄的话,手中的小刀就能证明你俩的身份,这样,师傅和司马雄就不会加害你俩了。”
窦霞越听越觉离奇,就避过这俩敌人,轻声问司马雄:“难道金三角还有和师傅一模一样的高手,也隐而不出吗?”
司马雄已经完全明白怎么回事了,就毫不掩饰的说:“现在,还没有出现第二个象师傅这样的功夫哩,两位兄弟快快请起。”司马雄一边说话,一边急忙把他俩搀起。
“二位兄弟,快说,玉洁派你俩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司马雄面色惊慌,唯恐吕飞抓住了张分乐的什么把柄而出现不测。
“玉洁一切正常,他看吕飞完成任务回来那高兴的横样子(死样子),意识到司马雄和黄埔什么慧,还有澹什么娟的以及他的师傅会有什么危险,就先叫我俩出来侦探,然后再做定夺,是否灭掉吕飞这个家伙。”张分乐的一个手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没听说过黄埔什么慧,更不知道澹什么娟,难道想蒙骗我们吗?”窦霞当然知道所说的是黄埔婷慧和澹台易娟,只是吓唬他俩一下,看他俩有什么反应罢了。
“真的不记得名字了,只知道都是女的,所说千真万确,这确实是张大哥告诉我们的。”另一个手下连忙解释。
“你俩叫什么名字?怎么和玉洁结为兄弟的?”窦霞依然不放心的问道。
“我叫鱼芳柏,他叫万俟海宝,流落街头相依为命。因无意间看到玉洁的轻功,就找他讨教,于是,他就教了我俩一会儿,慢慢地,就把他的那套本领都教给了我俩。我俩拜他为师,他执意不从,就以哥们相称了。”鱼芳柏啰啰嗦嗦的尽量解释清楚,避免发生意外。
“你俩既然知道吕飞,想必是他的手下,这样的话,怎么不知道黄埔什么慧呢?看来,你俩是在撒谎,岂能饶你?”窦霞抓住了他俩的把柄,因而开始怒气起来。
“没有,没有,我俩从来就没有在吕飞那儿混过,刚才所说,都是大哥告诉我们的,如果对我俩有嫌疑,可以捆绑起来,去见大哥,什么都会明白了。”万俟海宝说话慷慨激昂,显出一种无所畏惧的样子。
鱼芳柏看万俟海宝开始顶撞司马雄,急忙扯扯他的衣襟,示意不要这样。
“兄弟,有什么可怕的?咱死是大哥的鬼,活是大哥的人,大不了一死,20年后,不还是大哥的人吗?万俟海宝不愿再说什么,想怎么样都行!”万俟海宝不再退让道。
“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窦霞说着就要与万俟海宝厮杀。
“俺万俟海宝不与女流之辈拼杀,输赢都不光彩。与其惹来贻笑大方,何不一死为快?”万俟海宝说话铿锵有力。
“为什么这样说?”窦霞逼问道。
“好男不与女斗,如果输了,说是从女人裤裆里面爬出去的;如果赢了,说是欺负良家妇女,这就是不光彩的道理。”万俟海宝说毕,两眼一闭,单等受死。
“你在侮辱我?我即使战死,也一定要与你拼杀到底。司马雄,给我退开,不要再管此事!”窦霞已被激怒,一定要与万俟海宝一决高低。
万俟海宝哈哈大笑道:“我是不会动手的,一则要守信诺言,二则临死之前,敢问小姐尊姓大名?不然,我在阴间也会不安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司马雄,看问题越来越严重,就把窦霞拉开说:“他象条汉子,估计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