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雄试探完毕,又与澹台易娟恩爱一番,看她没有丝毫戒备之意,这就放下心来,接着咳嗽两下,示意师傅可否已晓之以理。
师傅当然听的清清楚楚,虽然不再象刚开始那样,对澹台易娟视以极大的仇恨,但人心难测之说,使他对她还是不能彻底地放下心来。虽然他还想叫司马雄继续进一步试探,然而,一时却也不知道究竟怎么试探才能使他彻底放心,再者,司马雄已经告诉他,试探已经结束。为此,只有惴惴不安地走了进来。
“师傅,娟妹什么时候下山?时间太长了,怎么向黑姐交差呀?”司马雄为了打消师傅的继续怀疑,急忙说道。
“你的师傅,我的恩人,我要拜谢救命之恩了。”澹台易娟说着就起身跪拜。
熠彤连忙扶起她说:“晚上再敷一次药,明儿早就能下山。现在,由她继续休息。”
“不了,恩人,就叫我活动活动身子吧。”澹台易娟听说明天就可以下山了,心里充满了信心,心里显得十分高兴。
熠彤所言,目的是叫澹台易娟守在洞里,一则,借机能与司马雄商量一下事情,二者,使她无法勘探黑索山周围的方位标识,没想到,澹台易娟却恰与相反,竟然要出来散步。
“师傅,徒儿回来了。”就在熠彤焦虑不安的时候,窦霞拉着司空霞英的手儿,蹦蹦跳跳的向师傅叫喊道。
“你俩回来的正是时候,照顾一下澹台易娟,师傅和司马雄有要事相商呢。”熠彤急忙向她俩打招呼道。接着,又对窦霞言语一番。
窦霞明白该怎么做,所以来到澹台易娟面前,说:“娟妹,师傅说你明天就要下山了,俺真是舍不得你离去啊。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到洞里去,好好聊聊。”
“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不是很好吗?我们还是边走边聊吧。”澹台易娟就饿死没有回去的意思。
“娟妹,你身上有伤,不能出来活动的。”窦霞依然阻拦说。
“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这儿风景诱人,若不观看一下,还真会后悔的。”澹台易娟说着就兀自走了起来。
无奈,窦霞不得不和司空霞英一道,照顾澹台易娟。不过,她会按照师傅的吩咐,一旦发现什么问题,就会对她采取措施的。
司马雄和熠彤就石而坐,看她们三个说笑着嬉戏远离之后,就对师傅说:“师傅,难道你还在怀疑娟妹吗?”
“司马雄啊,对任何人都不能完全相信,直到灭掉赫连冰玲和吕飞为止,所以,这个娟妹也不例外。你知道师傅为什么隐居这里吗?就在于此。”
司马雄吃了一惊,急忙问因。
熠彤这就向他详细说来——
这是四年前的事儿了,有一次,他受吕飞指示,决定瞥过赫连冰玲,贩运白粉,没想到,途中突然被赫连冰玲包抄,经过一阵激战,白粉被截。
后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事迹败露。赫连冰玲恼羞成怒,决定干掉吕飞。吕飞为了保命,就把罪过栽赃在他身上。
也许苍天有眼,不该命绝,看势不妙时,就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出来。自此便隐蔽起来,等待时机的到来。。。。。。
司马雄听到这里,急忙问道:“当时,澹台易娟可否在场?张分乐可否出现?”
熠彤:“‘美洲虎’帮派是在以后出现的,所以,张分乐没有在场可以理解,事实也已经证明,张分乐与赫连冰玲水火不容。所担心的就是这个澹台易娟,她和赫连冰玲宛若一人,怎么能不在场呢?这不明摆着她向你撒谎吗?”
司马雄虽然觉得奇怪,可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娟妹就是内奸。为了寻根究底,就把澹台易娟如何提醒他发送信息,赫连冰玲又是如何安排他和她的暖昧关系,并肩作战时,又是如何如何等说了一遍。
“这也许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回想当时和吕飞结拜的情景,算得上是肝胆相照,可在关键时刻,吕飞竟然把他当成了替罪羊。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熠彤顿了顿,继续说,“由此可以想象,人心隔着一张皮,对谁都不能抛出全部真心。尤其这混乱不堪的金三角,更是危机四伏,真诚待人的结果,也许就是自掘坟墓。”
司马雄深思一会儿,急忙问道:“照师傅这么说,娟妹就是内奸了?”
“目前不能完全排除,只有抓住她的把柄才行,我们既然的消灭黑道的,就不能冤枉好人啊。”熠彤分析了司马雄所说的话,也不敢彻底肯定。
“多谢师傅指点,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司马雄已经有了办法了。
“噢?什么办法这么快速?”熠彤似信非信的问道。
司马雄正要说出的时候,却看见窦霞她们三人转悠回来,因对澹台易娟已有戒心,也就遂即把话咽了下去。
因司马雄已胸有成竹,所以就来到澹台易娟面前,说:“娟妹,不要再继续走动了,这对你的伤势是不利的。”
澹台易娟逗趣道:“司马雄,俺走到腿疼腰酸,能不能把俺背进洞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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