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司马雄三人随着师傅来到附近一个山洞里面。
“娟妹!你没事吧?”几乎同时,司马雄和司空霞英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正在闭目休息的澹台易娟,突然听到亲切的叫喊,急忙睁眼观看。当看到司马雄和她的恩人(熠彤)时,那股难以抑制的泪水滚滚而出。她想起身,可是没有起来;她想伸手,可是两臂颤颤;她想说话,却是难以启齿。
不是她伸不开两臂,也不是她不能说话,更不是她无法起身,而是过度的感恩,使她想做的没法去做,想说的无法诉说。
“娟妹,你伤势未愈,不要乱动,安心休息吧。”司马雄急忙安慰道。
“娟姐,我总算见到你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司空霞英握住澹台易娟的手儿,一边亲昵不断,一边有慷而言,一边也是泪水潺潺。
姐妹分离,竟然在这样的境况下相见,怎能不以泪洗面?这晶莹的泪水,从脸色划过,留下一道湿漉的痕迹,这一痕迹的再现,正是分离以后所遇苦难的烙印,那句“我要和你在一起”的话儿,正是心灵相贴的见证,也是姊妹情深的永恒。
“英妹,你怎么不按我说的去做呢?为什么不想法离开金三角呢?”澹台易娟关心地问道。
是啊,金三角如此混乱,一个懦弱女子,怎能混得下去?澹台易娟对司空霞英早有劝阻,可她为什么没有离去呢?是她不愿离开澹台易娟?还是另有苦衷?
“姐姐,我的好姐姐。”司空霞英肝肠欲断,似乎要把心中的委屈一并说出,然而,极大的委屈,只能使她这样叫喊一声之后,遂即就呜呜痛哭起来。
司马雄和窦霞看她就要扑在澹台易娟身上痛哭流涕,急忙把她扶起,说:“娟妹(娟姐)身上有伤,不能这样的。”
“扶我起来,我要和英妹说话。”澹台易娟说着就要起身。
司空霞英挣脱司马雄和窦霞的搀扶,急忙弯腰扶住澹台易娟。
为了使她俩说话开心,司马雄和师傅,窦霞暂以离开。
“英妹,你有什么委屈,给姐姐说吧,不哭了。”澹台易娟一边说话,一边摸去司空霞英脸上的泪水,一边极力安慰,一边却在流泪不止。
“姐姐,我,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就答应吧,我的好姐姐啊。”司空霞英和澹台易娟紧紧相抱,相互摸去对方的泪珠。
然而,那象断了线的泪花,怎能轻易而去?姐妹相聚,来之不易,怎能三言两语就能抚平心灵的创伤?
哭,有时是一种忧伤的标志,有时是一种懦弱的反应,而有时却是意志的坚强。现在,她俩的泪水,当属哪一种呢?
“英妹,不哭了,快告诉姐姐,你受了什么委屈。”
“嗯。”司空霞英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就强忍泪水,开始一一说来——
分手以后,我依照姐姐的话儿,决定伺机离开金三角。就在我不知怎样才能离去的时候,一个素不相识的小伙子突然出现,他说他在H省做生意的,误入这里好多天了,总算买到了船票能够离开了。
经过搭讪,小伙子同意带我一块离去。我十分高兴,感谢苍天有眼,使我遇到这么一个热心的人儿。
“姑娘,你的亲人呢?”小伙子突然问道。
“我没有亲人了,我要回老家。”我沮丧地说道。
“老家在S市呀?我就是在那儿做生意的,这真是太好了。”小伙子听说是一个地方的,高兴极了。
通过几句交谈,相互之间有了好感,于是就指天为证,永结同心。
我巴不得早早离开,随他而去,安安生生的度日。然而,五更时分,天公却不作美,突然下起大雨,无奈,手里握着小伙子给我的船票忧心忡忡。
“我俩已经确定了关系,又下这么大的雨,咱俩就意思一下吧。”小伙子突然向我索取我的贞操了。
“迟早都是你的,干嘛这么急呢?”我以为小伙子只是一时的冲动,就劝他不能这么快就要那个。
“不行,俺是说一不二的,你就叫我破破戒吧,好好的爽爽。”小伙子说着就要把手伸向我的凶兆里面。
没想到遇到一个色狼,悔恨一时听信了他的花言巧语。为了保住我的纯洁,遂即推开他的爪子说:“既然真的要那个,就把你的衣服脱下,铺在地上吧。”
小伙子以为真的就要爽上一回了,在急忙脱衣的同时,叫我也快点行动。
我背向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攥在手里。就在他埋怨我还没有脱掉衣服,并且前来抱我的时候,我伺机把石头砸向他的眼睛。在他急忙捂住眼睛的时候,我冒着大雨逃跑了。
因受到大雨所淋,身上也正好来了,结果感冒了好几天。感冒期间,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除了昏迷瞌睡之外,就是泪水滚滚。我想到了姐姐,我也叫喊着姐姐,可是,姐姐在哪儿呢?
司空霞英说道这里,泪水哗哗如雨,再也说不下去了。
澹台易娟一边安慰,一边问她以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