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雄大为震惊,是因为突然看到一枚飞镖,扎在司空霞英的手腕上。
这枚飞镖有何而来?
原来,在司马雄和司空霞英说话期间,吉斯已经恢复了元气,他望着他俩嘻嘻呵呵离去的背影,竟然死灰复燃,当看到司空霞英被司马雄紧紧搂抱的时候,本来就失去平衡的心态更加畸形,这种畸形的举止,竟然使他穷凶极恶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说完就捡起飞镖,狠力地掷向司马雄。
就在飞镖开始急速飞来的时候,司空霞英正好看向吉斯,她要毙掉他,然而,不曾把枪举起,却发现飞镖袭来,因来不及叫司马雄躲开,只有大叫一声,用身子挡住了这枚飞镖。
司马雄狠力拔出飞镖,睚眦尽裂,放下暂时没有什么危险的司空霞英,一个纵身,挡住了正在拼命逃跑的吉斯。
吉斯看无路可逃,就开始垂死挣扎,把希望奇托在最后一搏上面。
司马雄哪还有心与他争斗?猝然抛出手中的飞镖。飞镖“嗖嗖”作响,似乎带着一种愤恨,直直地戳进吉斯的胸膛。
吉斯倒地抽搐,司马雄还不解恨,飞起一脚,把他踢到树杈上面。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他一命却不珍惜,而今只有死于荒山野郊,来做虫豹的一顿美味佳肴了。
司马雄看吉斯已经死去,匆忙来到司空霞英面前,把她扶起,一边叫喊着霞英,一边给她敷药。
毕竟,司空霞英受伤中毒,毒性已经蔓延,所以,尽管是轻伤,却也昏迷不醒。
“英妹,英妹!你醒醒,醒醒呀?”司马雄看司空霞英没有一点反应,料知这是一种烈性毒药。进而,使他想起了澹台易娟。为此,他背起司空霞英,不敢迟疑地急急寻找师傅而去。
由于司空霞英的伤势得到了及时救治,毒性的蔓延予以及时的控制,所以,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昏迷状态依然存在。
司马雄翻山越岭,趟河过沟,虽然腿脚已经麻木,虽然浑身汗流不尽,但他也要咬紧牙关,把时间缩短在最小范围,与师傅尽早见面,他要看澹台易娟的伤情究竟如何。
司马雄这种可怕的想法也无不有道理,因为,澹台易娟是在昏迷中离开,面对司空霞英如此严重的情况来看,怎不使他心急如焚?
也许,这是一种多余的考虑,因为,司马雄及时地吮吸了澹台易娟身上的毒素,毒性也就不再那么厉害;再者,他的师傅既然答应救治,想必自有办法的。至于什么办法,怎么救治,此处无需论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司空霞英总算从昏迷中慢慢地,慢慢地苏醒过来。
司马雄突然听到司空霞英发出虚弱的声音时,急忙叫喊着“英妹”。当听到她喃喃地说着“水,水”的话儿时,急忙把她放下。看她极力睁眼却难以睁开的架势时,就安慰她说:“英妹,你等等,我去给你找水。”
司空霞英多想点头称是啊,可她始终没能如愿。无奈,只有嘴角稍稍蠕动,表示她对他的感谢。
司马雄用一些野草遮掩好司空霞英,这就急急寻水而去。
司马雄顾不得当空烈日的暴晒,脚步乎乎生风,急急寻水。此时此刻,宁可脚底摸出血泡,也绝不会停歇半刻。
司马雄急步如飞,身边的草木呼啦啦向后倾倒。乍看,犹如骏马奔驰,宛若与火车赛跑。
水在哪儿?为什么找不到呢?司马雄正在扪心自问,突然听到据他不远的左侧,传来了哗哗的声响。
司马雄急忙侧身而临,当看到一条瀑布飞泻而下的时候,欣喜若狂。然而,就在他靠过去的时候,突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了马蹄声。因不知是怎么回事,便急忙隐蔽,观察动静。
马蹄声渐渐靠近,司马雄已经看到,两匹马上,坐着两个蒙着脸,身着夜行衣的人,马的脊背上,还拖着两条麻袋。
司马雄根据这麻袋弯曲的形状判断,里面装的是人无疑。为此,他一时忘记了司空霞英还在求水之中,却要在这儿与这俩蒙面人进行一番周旋。
“水,这儿有水。”一个蒙面家伙不曾说完,就跳下马来,向这儿一路小跑。
另一个家伙也渴的喉管冒火,就随后而临。
这俩家伙,喝起水来,乍看就象水牛似的胡乱饮用,怎么不是?那蝌蚪被喝进肚里,竟然不知。
“兄弟,看好行装,我拉泡屎就去。”一个家伙说着就向一边走去,并且还解着裤带。
“OK!快点,啊?我们还要赶路呢。”另一个家伙头也不回,径直离去。
拉屎的这个家伙,也许急于排便,走不到两米远,也许身子就没有行动蹲下,就发出噗噗哧哧的声音来。
司马雄抓住这个机会,要把这家伙干掉。因为没有武器,只有慢慢前往。就在他靠近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发现了动静,急忙问道:“谁?”
司马雄本打算捉个舌头问因,没想到竟被发觉,没法之下,一个箭步上去,双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
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