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婷慧惊讶道:“史宝?怎么没听黑姐说呢?”
澹台易娟看已不能不说,只有告诉她了:“被黑姐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如果不是都在为黑姐服务,我早就把他腌了。”
皇甫婷慧:“既然都是黑姐的膀臂,何必生气呢?不会是他对你动手动脚了吧?”
“不用再说了,他和碧云涛简直是一丘之貉。”澹台易娟说道气处,也就很自然的不再隐晦什么了。
皇甫婷慧正要再搭话的时候,已经步入了舞厅的门口。
酒过数巡,澹台易娟邀请司马雄跳舞。
司马雄也想趁机打探一下一些问题,为此,就爽快的接受了邀请。在离开之时,他看了一眼皇甫婷慧,希望她能理解他的想法。当看到她轻轻点头,表示同意的时候,心里十分高兴,遂拉住澹台易娟的手儿,就象一对恋人似的走进了舞场。
司马雄看着澹台易娟,十分夸赞地说:“现在才真正看清了娟姐的真面目,可不知怎的,心口竟然砰砰直跳。”
澹台易娟嫣然一笑:“怎么?你想喜新厌旧吗?我可没有勾引你的意思,只是通过跳舞,增加一下我俩的感情,记住,只是感情而不是缘分。”
司马雄正要再说下去的时候,跳舞的乐器已经吹响。期间,相互试探也随之而拉开了序幕。
澹台易娟一边盈盈挪步,一边紧盯司马雄的面孔,她想通过他的脸面来试图了解他的内心世界。
司马雄步履缓缓,一边搂着澹台易娟的细腰,一边轻轻曼舞,他要想法从她的嘴里得到一些东西。
由于想法各异,显得舞曲没有生机。
司马雄看澹台易娟只顾跳舞,便主动的说道:“娟姐咄咄逼人,把我看的无地自容了。”
澹台易娟:“我看你浓眉大耳,可称富贵命相啊。”
“何来富贵?简直是个落荒的乞丐啊。”
“‘虎落平川受人欺’只是暂时,不远的将来,你一定能飞黄腾达的。”
“多谢娟姐祝福,如果真是那样,我就把你——”
“想纳我为妾?难道妾是我的归宿吗?”澹台易娟故意打断司马雄的话,侃侃而言。
“娟姐多心了,我是说,把你作为神仙供奉呢。”
澹台易娟趁机向下引题道:“如果我真的是神仙就好了,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么?我现在就崇拜你为神仙,可以了吧?”司马雄一边故作惊讶,一边要看澹台易娟究竟会说些什么。
“正因为我没有神仙那双慧眼,才不知道昨晚的黑影是谁,唉!这个该死的碧云涛,竟然拿我当垫背的,在黑姐面前说,那黑影是我扮作的。无论黑姐信与不信,我总是觉得委屈,这可真是应验那句‘跳进黄河洗不清’啊。”澹台易娟轻松自如地转入了话题。
“可还有一句‘树正不怕影子斜’的话呀?不做亏心事,半夜何怕鬼叫门呢?只是不明白的是,碧云涛没有亲眼所见,怎么会对你栽赃陷害呢?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诬陷你呢?”司马雄貌似十分关心这个问题,可他心明如镜,目的当然是想就题说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