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易娟不等王金若把话说完,意识到他对她不怀好意,遂即脸色陡变的说道:“想和我怎么样?请说吧。”
王金若看澹台易娟如此之举,又联想到刚才那些厉害的动作,不由吸口凉气,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这样。
澹台易娟发现王金若有点发愣,以为他一定是在想着什么办法,于是就更加警惕。但毕竟是她的顶头上司,又没有做出非分动作,所以不得不变换口气说:“请上司不要见怪,粗言恶语习惯了,一时难改,还望谅解。”
王金若这才稍稍镇静,接着就急忙说道:“此次亲自出阵,有一批重要货物运出,本来只对赫连冰玲交待,然后秘密分工。现在在此与你相遇,惟恐到时候不能返回,因而,必须向你说明,无论能否找到司马雄,四天之内必须赶回。”
澹台易娟差点误会上司,险铸大错,深觉愧疚。为了遮掩这一现象,急忙应声。
王金若:“初次见面,就送你一枚戒指吧。”
“这个?”澹台易娟显得不好意思。
“戴上吧,算是嘉奖。这一枚嘛,是赫连冰玲的。都是我的手下,工作也很敬业,我心里有数的。”
“多谢上司,那我就不客气了。”
“主意保守秘密,事不宜迟,抓紧行动吧。”
“是!请上司放心。”澹台易娟说完,急急退去,然后率领手下的混混,消失在金三角的夜色之中。
习马俑:“小姐,不要走啊,还有我昵。”
澹台易娟气愤地用手向后一弹,一个弹丸大小的石粒倏然飞来,击中习马俑的鼻梁。
习马俑好事未成,反倒鼻子筒筒里面向泛水一样不停地冒着鲜血。
继续来说澹台易娟,经过一天的忙碌奔波,身乏力竭,饥渴难忍,于是就来到一家豪华宾馆。
刚刚就坐,酒菜还没有备齐,除了澹台易娟和郝红玲安分守己的品着红茶之外,其余的那三个混混却扭身在看服务员的身姿。
这些服务员别具一格,个个上身都穿着耐克的纯白色带着粉色边缘的衣服,并把那柔嫩,细腻,雪白,光滑,半遮半掩的圆弧山尖淋淋尽致的显露的恰到好处,走路时,那小山如同悬挂与半空,摇摇晃晃,欲落不能。同时,那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魔鬼般惹人迷恋,可真是达到了完美绝伦。的地步。
“澹台小姐,我们兄弟三个,为你忠心耿耿,说一不二,这你是知道的。可我们也是有血有肉的汉子,不求什么犒劳,但总不能除了奔波寻找之外,再也不会什么也没有吧?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显得太单调了吗?”一个叫刘曾香的混混来了一股劲儿,一边看着服务员,一边说出这些话来。
“是啊,我早就有了这种想法,只是没有说啊。”一个叫孔羽的混混急忙接腔道。
“我也是。”冯彦如这个混混也应和道。
澹台易娟:“兄弟们确实都够累了,等酒菜下肚之后,就要她们来陪你,但有一点,不能过度而耽搁明天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