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尽是淫/乱的大厅,宣泄着寂寞的身躯。他如豹一样快速地在人群中搜索猎物,锁定后,出击,将猎物毫不留情地吃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这是属于他的堕落,他甘之如殆。
……
布加迪威龙迅速地在一处有些荒废的仓库前停了下来,甩上车门,男人站在车旁看着面前紧闭的门,脸色严峻。
这里人烟稀少,因为附近都是仓库的缘故,所以不曾住过人。每天夜里静得出奇,周遭都是一些树林,倒是有几分诡异的感觉。
似是有所感应一样,那扇紧闭的门突然开启。随即,两个魁梧大汉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苏总,请。”
苏南易知道,自己一旦走进这仓库,就如同瓮中鳖一般。但是,他不能不进去,因为慕沁在里面。
这是一个好地方,附近的树林有助于事迹败露时逃离,而且狙击手极易隐藏其中不被人发现。想来,付闰龙聪明了一次。
他没有太多的犹豫,几个大迈步便走进了仓库。厚重的铁门在背后关上,断绝了他的后路。
当慕沁看见苏南易走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的一个情形。
他身上穿着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衣最上面的扭扣打开了两颗,露出了蜜色的肌肤。同样是黑色的西装长裤包裹住修长的腿,远远走来,就像是古希腊的神诋。
他的头发微乱,但仍是无法盖过他的俊美。他的脸部曲线紧绷,如黑夜般深邃的黑眸半眯透露出丝丝的危险,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似是嘲讽,又似是淡漠。
付闰龙就坐在沙发上,男人没有去看他,目光落在了软瘫在地的慕沁身上,而后,瞳孔猛地一缩。
他从未见过慕沁这么狼狈过,就算是被他锁在东方名居时也没有。她身上的衣服根本不足以蔽体,大片的惷光外泄,下身更是用被撕成布条的薄薄布料勉强遮住。她白希的肌肤不再,处处布满刺目的淤痕,嘴角更是有明显的血丝。
惊天的怒火涌上了胸腔,像刺一样哽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喘息。他知道,现在这状况容不得他发火,所以他便径自走到慕沁的面前,将西装外套脱下,罩在她的身上将她裸/露在外的惷光尽数遮住,不让任何人窃看。
随后,他将她拥紧怀里,微微发抖的大掌放在她的脑后,力度重得仿佛想将她嵌进自己体内。
“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把他的心揪得有多痛,她只知道,他的到来,让她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找到了松懈的借口。她的手扯住他的衣服,咬着下唇任由自己沉溺在他的怀里。
眼泪,终于决堤。
他将慕沁安抚后,这才转眸望向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得意的中年男人。
脸色,阴森得可怕。
“付闰龙,你好大的狗胆!”
岂料,那中年男人仰头大笑起来,眼底里尽是不屑。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走进这里,你注定了没命走出去,!不过,看在你那么可怜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你的女人我还没碰。倘若你那通电话再晚来几分钟,那我就不敢肯定了。”
闻言,他有些怀疑地眯着眼。他怀里的慕沁昂起满是泪痕的脸,扯着他衣服的手仍在不停地颤抖。
“苏南易……你不该来……”
男人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我没办法将你丢在这里不管。”
“可是……”她的脸靥上尽是凝重,“他不会放过你的,他要对付的人是你……如果你不来,他说不定就会放过我。苏南易,你不应该冒险……”
不应该?何来的不应该?要他对她置之不理,我做不到。再说了,这是他跟付闰龙之间的恩恩怨怨,本就与她无关,却偏偏因为他而被绑来这里。该他受的,就由他来受,她只需活在他的庇护之下便可。
但是这些话,他不会跟她说出口。有些事情,在此时此刻她不知道的话会比较好。
所以,他帮她顺了顺贴在脸颊的碎发,转眸看向中年男人。
“这是我跟你的事,放她走吧,她是‘龙腾’的千金,就算我死在了这里让你无后顾之忧,可你认为你还有那个力气抵抗‘龙腾’慕斯吗?”
他说的是事实,也这是付闰龙不敢做得太绝的顾虑。一个苏南易,他能用慕沁将他引来,可倘若这个女人在这出了事,就算他解决掉苏南易,仍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对付慕斯。
不过,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放这个女人走又有何妨?但是,他就怕将这慕沁放走了,这个女人会回去搬救兵。
一个计划在他脑子里闪过,他望着男人怀里的慕沁,眼底布满戾气。
“等你们死了,我就对外称是你手刃了你的妻子,反正你们夫妻之前就传过不合的传闻。慕斯算是什么?老子一只手指就能就将他掰倒!”
男人沉下了脸,浑身散发一种透骨的寒气。
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