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本事,天天让人送一束香槟玫瑰过来给她,明其言是买给她熏熏办公室。
公司里的同事嫉妒不已,每次快递员送花过来,那些女人都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她。慕沁实在没办法,便让may以后如果有花送来,就直接放到她的办公室里去,免得那些女人看了又发射怨念光波。
推开办公室的门,果不其然,办公桌上放着一束香槟玫瑰,看上去大概二十几朵的模样,配着陪衬用的满天星,远远过来,就能嗅到满屋子的芬芳。
她曾经跟苏南易提过让他别再送来了,但那个男人没说不也没说好,慢慢的,她便习惯了接受他对自己的好,好看的小说:。17690096
或许可以说,她很享受像现在这样。
把花瓶里旧的花丢掉,重新换上刚送来的花。她看着花瓣上头凝聚的小小水滴,心情愉悦极了。
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她余光瞧见了上头还摆放着一个信封。
她有些疑惑。
过去每次送花过来,那个男人都不会再另外附上卡片什么的,似乎是打算让她费尽心思猜一猜究竟是谁给她送花一样。
拿起信封,发现里面鼓鼓的,看上去应该是装着不少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当她取出里面的东西时,脸上的笑蓦然一僵。
不是卡片,而是一大叠照片。
很明显的,不是和苏南易送的那束花一起被送来的。
那些照片,如同之前寄过来的快递一样,都是一些关于她的照片,偷/拍的角度她不会认错。甚至,这一会就连苏南易也不可避免地入了镜。
她仔细地翻开,每一张都没有放过。她以为,这一次依然是单纯的照片,可没想到,当她翻到最后一张时,怔住了。
那是一张她和苏南易走出“欲城”的照片,并肩而站的两人看起来匹配极了。然而,在这张照片上她的脸却是被刻意割划,更甚是把照片彻底划破了一个小洞。
慕沁知道,这是一个警告,提示着那个在暗的人要的是她的命,而非她认为的只是威胁警告。
不是要钱,是要她的命。
这么一想,她的心就不由得染上了几分寒意,比上次知道自己的行踪被彻底掌握还要可怕。
除非那个人露出点苗头,不然的话恐怕她永远都不知道藏在暗处的人到底是谁。
信封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线索,那个人很谨慎,从不肯留下一点痕迹。
她拿着那一叠照片,正是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吃了一惊,好半晌才拿出手机。
不是苏南易,而是慕斯的电话。
自从之前去投靠慕斯反而被赶之后,她就没再跟这个哥哥联系了。
她蹙着眉头按下接听键,听着电话里那头急促的声音,瞪大的眼里出现了惊色。
随后,连忙挂上电话,跟may交代了几句,便急匆匆地往医院赶。
赶到医院的时候,池小桃还在急救室里没出来。静谧的走廊尽头只有慕斯和慕母程月娇。
虽然从电话里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但她还是难掩满眼的惊讶,一段小跑步奔到了两人的面前。
她并非跑到慕母的身边,而是仰着头看着慕斯。
“哥,小桃姐严重吗?”
慕斯的眉头深锁,身上的衬衣解开了几颗扣子,头发也是很凌乱。看得出来,他接到消息后就往医院赶,不敢有半分的耽搁。
池小桃对他的意义,慕沁又怎么会不知道?
慕斯望了妹妹一眼,抬头继续将目光停驻在紧闭的急救室门上,。
“进去已经很久了,还没出来。”
他的声音很是嘶哑,慕沁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无言的安慰。
慕母一直坐在边上,一声不吭的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慕沁没有走过去,而是站到了慕斯的旁边陪着他一直等待。不一会儿,池母跟嘉芙儿都赶了过来,脸上满是着急的神色。
又是半个钟头过去了,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去。
“由于撞击力度过猛,病人的下半身暂时性瘫痪,幸运的话或许接受一两年的治疗可以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重新有知觉,但这些都是要视情况而定。不过,奉劝你们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一旦瘫痪,就算接受治疗,痊愈的几率还是很低的。”
慕斯听到这番话,脸是彻底白了。旁边,池母更是忍不住捂嘴痛哭起来。
看见他们这副模样,白大褂似乎有些不忍心,但终究还是决定要开口告诉他们。
“另外还有一件事,是你们必须知道的。”
这么的一句,大家忍不住重新望向了他。白大褂知道他们这是在等待自己说出希望,哪怕只是渺茫的一点点。
然而,他却始终无能为力。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