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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宗佑与老管家此时才赶到,看见如此痛苦伤心的天情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或许让天情哭一下,或者会好一点,眼泪有时候确实是治疗伤痛的特效药,两人就这样站着,沒发出一点声音,其实现在的宗佑其实有那么一点内疚,或许自己无论受多少伤害都不应该去报复,到头來,什么也沒得到,只留下无数的亏欠,纵使已沒有的亏欠。
但当时的宗佑又岂想明白这些,对天情,对紫霞,对这里的人來说,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可对他最很近很近,近到无法让自己的伤痛平复下來,或许他也得经过二十年才明白这些,或许又或许吧!
可上天就算给你重來的机会,又岂会改变这结果,只要人的本质沒变,纵使重來n次,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母亲,对不起,对不起,是儿子错了,是儿子错了,求你回來吧!”天情不断地叫,但冰冷的石碑又岂会有回应,只见天情跪到父亲的碑前说道“父亲,孩儿知道错了,沒有保护好母亲,求你让母亲回來吧!求你了!”天情用力地磕着头,不一会儿,额头鲜血就冒了出來,弄得满脸是血,碑前台阶上也沾上了血。
老管家再也不忍心的冲上前去,想扶起天情,却把天情一把推开,那力气很大,老管家直接被推倒在地,老管家费力站了起來,这次不敢再去扶他。
只得用嘴说道“少爷,请节哀,主母已经去了,请您一定要保重的身体,主母在天之灵也希望少爷能够好好的”
“不,不,不我绝对不相信我母亲已经走了,管家你一定是在骗我的,从小管家就沒有骗过天情,为什么这次要骗天情了!”天情很不相信的问着管家,希望从他口中听出母亲还沒死的事实。
“少爷,我沒骗你,主母真的已经死了,少爷让我为你包扎一下吧!你的额头还在滴血!”想伸手过去为天情擦试伤口,天情很不配合推开老管家。
从管家的口中再得到自己母亲已死的事实,天情觉得自己的心也死了,眼里一片空白,毫无焦躁眼里一片死灰,仿佛灵魂已走,只剩下一具可悲的尸体。
“你们走,都给我走,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此里天情心里乱极了,只想一个静一静,只想一个人陪陪母亲,只想一个人而已,而管家与宗佑见天情这样,也只好先行离开,并暗中叫人远远看着天情,不能靠得太近,否则天情是会感觉得出來的,以天情的功夫。
管家带着天情回到主室,并上了茶给宗佑“公子,请喝茶!”虽然怀疑归怀疑,但以前的宗佑绝对不可能这么年轻,绝不可能,所以管家就当自己认错人了一般,那如果是真的话,就更加不能问,毕竟一个人能维持二十年不变,那就是妖怪了,对自己与天情少爷绝对有危险。
“谢谢,管家你也喝点吧!天情那边你放心吧!我相信他一定能过自己的那关的,放心吧!他绝对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宗佑相信,现在还有以央下落不明,他不可能抛下以央不管,不过如果真的抛下的话,而浑浑过日的话,那么就更好了,因为以央就真正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虽然自己的想法很不耻,但又有什么了。
到于心影那里,自己就更加不怕,这是心影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叫天情与自己回到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