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耽搁,我们兄弟三人肯定逮着那个半边脸的鬼了!”
“别不知害臊,有你在的地方干什么事准黄了!”
“雷子,你放屁。要不是有我的童子尿帮忙,你们早就给那半边脸掐死了!”
炊事班班长老夏好像听出个道道来,问:“你们刚才说见到只有一半脸的人在厨房?”
“可不是,今晚都见了两回了。”
老夏眉头皱成无数个川,他抛了几根烟给我们。“那是王喜,一年前的那天他在后山喂养警犬,在回来的路上被雷劈死了,当时雷电把他的头劈成两半。”
没过一会儿,我们四人到了在喜被雷劈死的地方摆上酒菜,同时烧了几张简单的往生符,由于没有朱砂那些,我只好用自己的血画!
我们四人蹲在一旁抽着烟,一个虚晃的影子突然从地下蹿了出来。“谢谢你们,我要去投胎了!”说完王喜慢慢的消失了!
“喜子,好好上路!”老夏眼里闪了亮光的挥手向王喜送别!
第二天带着雷子、大脚去到了野狗岭,还好这次没有历史重演,村里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小吃一顿饭后我们便告别了。
离开并不是意味着结束,而是真正的开始!
ps:老爷子今天突然就走了,我还没见着他老人家最后一面。在灵堂边码着字,质量可能粗了点,望见谅,这几天也可能会是!人生无常,说走就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