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就是水疹,至于么?”猪毛很不爽的说着!
我笑道:“无知,要是你知道天花的厉害你铁定比我更怕!男人染上了天花会并发肾炎、睾。丸炎,卵蛋比公牛的还大,而且还会下垂到漆盖上,你怕不?”
猪毛一听脸刷的一下绿了!
“炮生,别闹了。我婆娘那边的人就快来了,咱们就在这儿等吧!”
我跟猪毛互递了个眼色,两人慢慢的往后退着。
王叔不紧不慢的道:“炮生啊!你别指望开溜,你要是敢开溜,我就把那些人送你家去。”
“......”
一辆五十铃货车驶进了村口,王叔小跑了过去,拉着一个全身裹的结实的人走了过来。“炮生,这是我小舅子。”
“兄弟,把盖头掀起来看看。”
王叔的小舅子把盖头掀开,满脸长着不停渗出黑水的脓包。
“咝....!”我一看倒抽了一口气,这丫的本来长得就着急,再加上这满脸的脓包,估计在大街上一站,无数小孩半夜得哭醒。
“炮生,这水疹有点邪乎,连大医院都不敢接。”王叔直接把他那放了半年多的红双喜噻到我手里:“我小舅子的命就靠你了!”
.....这麻花汉连医生都治不好,我是个半吊子道士,又不是神医,我救个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