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了,就说晚上,四个月,整整四个月啊,他就没让我睡过一个安生觉,不是要吃奶,就是尿床,拉粑粑,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倾诉对象,伙计边说边眼泪汪汪。
“和我说这些事干什么?”岚丰一头雾水,可他又不想打断一个哭泣着的男人。
还好,伙计很快控制住了情绪,转入正题道:“刚才一眼看见您这个哄人睡觉的布娃娃,我就知道我的苦日子要结束了,有了它我就再也不用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了。还有那个会按摩的鹅毛笔,就更棒了,实不相瞒,我和我老婆都半年多没亲热了,老夫老妻的加上被孩子拖累一直没那个心情,可我也是男人啊,也要需要啊。有了您这个东西,我相信我们一定会重燃新婚的激情,它的震动功能简直是神来之笔。您看这样,我就要这两样东西,给您两个银币,要不三个银币也行啊。”
看着岚丰越来越苍白的脸,伙计哭腔都有了,“五个银币,先生,真的不能再多了,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中有刁蛮悍妇,下有孽种儿子,这是我全部的私房钱了,先生,您就卖给我吧。”
“哎,先生,你怎么了,醒醒,醒醒。”
岚丰终于没能承受住内心的煎熬,直接晕过去了事。
“哎,先生,你怎么了,醒醒,醒醒。”
岚丰终于没能承受住内心的煎熬,直接晕过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