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干系,对么?”
“难道不是这样?”薛逸山终于开口,跟着眉头一紧,“莫非四殿下的意思……”
“寇怜儿进宫当天,母后便被害,你觉得会是谁下的手呢?”
和琪声音依旧平静,但心里早波澜起伏,“而母后生前患病多年,甚至连御医们都无计可施不能令其好转,你觉得这正常吗?”
“这……”对于王皇后的事,薛逸山此前听到的多是传闻,从不敢妄加猜测。即便听和琪讲出内幕,却也只能再低头,欲言又止。
“当然,母后的事你完全可以不介意。可寇怜儿是因何而死,你想不想知道?”
和琪走向薛逸山,在他面前站定,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当年,寇怜儿绝食而死,父皇向天下人说,是她被幽禁,自己想不开。而你也早查明,寇妃被幽禁,是因为我竟无意撞见她和宫中的一名侍卫暗中有染。
“是,你可以怨我‘多管闲事’,甚至差点为此丢了命。可你难道从没想过,宫里怎会偏偏有个和寇怜儿心上人相貌相似的人?”
和琪面向薛逸山,将语速忽然放得很慢,像一字一句凿出来:“而且,若非有人刻意安排,寇妃怎可能那么容易和一名侍卫频繁来往渐生情愫……这,原本就是个阴谋,是设计除掉寇妃的阴谋。所以就算,那天我没有迷路看到‘不该看的’,他们的事也瞒不了多久!”
“你是说……你是说……”
毕竟身在宫外,薛逸山并不能完全了解宫闱之内争斗是何其惨烈,于是他不禁皱眉,试探道,“除了袁妃,再没有谁可以有这么大的本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