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敢悄悄退出屋去。
“薛大人,你是来找我的吗?”
和琪向付虎使个眼色,让他随馆主出屋去安排,跟着坐回刚才薛珍落座处,收拾着满盘棋子,吟吟笑道,“可今天,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在此消遣半日,你又如何得到消息?”
“臣惶恐。”
薛逸山倒退半步,再次低头,“微臣并不知道殿下在此。只是听闻闹市传言,说在黑白居有人设擂台,许下重金与人切磋棋艺。而微臣之女珍儿,素来痴迷此道,所以……”
“你以为在这儿摆擂台的是薛小姐?”
和琪心里清楚,此时付虎怕已对馆主有了交代,堵得住悠悠众口。于是他淡然一笑,继续明知故问:“原来令媛还有此爱好!只是不知她棋艺如何?若非常了得,不如哪天……”
“刚才微臣鲁莽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薛逸山只听说,今日摆擂的是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自称姓薛。所以才觉得是薛珍耐不住闺房寂寞,又偷偷离府抛头露面。
可如今,见和琪气定神闲,雅间内也再无旁人,一时倒找不出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