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
叶真说道这里,脚步往前挪动了下,这次到不是死死的看着司徒莎莎的爸爸,倒是换了一副温柔的笑。
“当初你是怎么告诉我丈夫的?你还记得吗?”叶真这话虽然是问司徒莎莎爸爸,但她知道他是不会回答的。
于是,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她自己回答起自己的问题:
“他说,人都是贪财的!就算是这些挑事的,要个说法的人也都是一样的。如果我们不在这里,他们得不到说法,又看见其他人拿了钱过了好生活,自然就会放弃找我们麻烦的念头,接受钱,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如果吴大志只是个普通人,或者没有经历这么多事情,他一定会十分赞同司徒莎莎爸爸的话。
在很多人眼中,有人故意挑事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好处,而那些村民最初肯卖血,也是为了得到好处,所以一切都是一样的。
“然后呢?你们逃走了?”吴大志皱了皱眉头,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