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现在对于好鬼和坏鬼的评定标准改革了。只要是杀坏人的，就是好鬼！”
“这是谁提出的改革意见呀？”吴大志一面擦着脑门上的汗，一面陪着小心说。
“你就说好不好吧？！”白无常一脸得意的笑容，就差直接告诉吴大志，这提议是他想出来的。
“好！这么好的提案都能想出来的鬼，绝对是绝顶聪明的鬼！”吴大志见人家给你机会拍马屁，你在不拍的话，那不就是不识抬举。
“呵呵，你都不知道，这条一改革，瞬间我们兄弟的业绩就直线上升，哎呀，你都不知道，阎王最近奖励我们多少好东西！”
白无常的表情那个美丽呀，可吴大志却感觉到如同刀子般的目光，不用看他都知道那是来自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的业绩好了，相对而言，他们的业绩就是直线下降。
灵光突现，吴大志终于明白为什么牛头马面总是不待见他了，自己跟他们的敌人走的太近，自然是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