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都怪他!”
这个“他”自然是南宫澈了,若说楚鸢当时接到南宫澈的任务的时候或许还有两分怨念,可是此时,她看到凤阑舞生机勃勃的与她说话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后悔了,她甚至庆幸,“姐姐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应该的,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这里这么冷姐姐肯定不会舒服——”
凤阑舞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放心,就快了,这两日还不能出去,过两日就好了。”
楚鸢眼底生出欢喜的笑意来,凤阑舞又道,“听说是太后照顾你良多,她老人家只怕是恼了我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待我好了第一件事便是好好孝敬她老人家的,不为了我也要为了你。”
说到这个话题凤阑舞又问了楚鸢是怎么得到太后信任的,又是怎么在西凉拿到药的,一来二去的便扯出了大秦的睿王几句,凤阑舞本是天之骄女,心思自然不同寻常,当即便问那睿王是何许人也,楚鸢面色微变的简单说了两句,凤阑舞看到楚鸢面色不同寻常,当即也不再急着问,心中却是留意了。
两姐妹说了很多,多是凤阑舞问楚鸢答,凤阑舞倒是没说太多的话,可即便如此没过多久她的精神就不太好了,楚鸢见之赶忙让她快点休息,凤阑舞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病是怎么回事,当下便也听她的话躺下睡了。
楚鸢落在这个异世两年了,不管是此前的南宫离和太后抑或是睿王,即便都对她好却也都不是那样第一次就能亲近到骨子里的自然,唯有凤阑舞,好似她们之间的羁绊是种在呼吸里的,只要彼此还活着,这样的牵绊和温情就不会断。
楚鸢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渐渐地呼吸平缓,又过了一会儿才将被子掖好退了出去,屏风之外,南宫澈不知何时起又回来了,看到她出来他眸光之中也没有了往日里的戒备和疏冷,反而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外面有人在等她。
楚鸢本以为南宫澈或许还有话要交代,却不想他竟然直接让自己走了,想到最开始南宫澈的样子,再看看现在,不得不说凤阑舞对他的影响之巨大,而经历了这一层,楚鸢心中也充斥着浓浓的暖意,甚至有一种更加落地生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