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就告辞了,!”
一句话落,绕开这上官小姐就走,楚鸢看在眼里暗暗摇头,果然是不解风情的人啊!
“啧啧,真是绝情,人家上官小姐那目光可是真切的很,偏偏有些人看不进去眼睛里,真是伤人啊!”
楚鸢若有似无的感叹换来身前之人的一撇,南宫离眉头一皱不满道,“你知道什么,那上官云是左将军上官烈的女儿,上官烈是太后娘娘的表哥,在朝中极为得势,常常在朝堂上与我父王不合,我和上官云有何可说的?”
楚鸢摇摇头,果然与她想的一样,二人身在不同的门庭,无法摆脱家族的桎梏!
“如此说来,那上官云倒是太后的外甥女儿!”
南宫离点点头,“没错。”
二人不消的片刻便来到了永寿宫,下人们见到是南宫离来了面色都是一喜,楚云轻看在眼里心中再添一分把握,这些人分明是盼着南宫离来,只能说明她的法子着实有效!
果然,一进入正殿楚鸢就被一道目光捕获,她微微一抬头,太后正亲切的看着她,“你个离小子,去个源城去那么些天,可要哀家好等。”
两人行了礼落座,这一次连楚鸢都被赐了座。
南宫离赶忙变换了嘴脸,“太后真是霸道,离可是为了大燕的江山社稷去的,这些天不知道过的多辛苦,一回来就赶不及的来你这里了!”
太后嗔怪他一眼,转而看向了楚鸢,“楚鸢丫头现在住在定北王府?”
楚鸢沉静答话,“正是,阿鸳现在正是住在定北王府的。”
这厢太后微微一滞,却是没再说什么,她转而道,“自从你那日给哀家做了那个推拿之后,哀家倒是睡得着了,可是没过两日便又同之前一样了,哀家这才下了懿旨要离小子带你进来,你可愿给哀家在做一做?”
楚鸢起身一礼,“太后言重了,楚鸢能为太后尽心是楚鸢的福分,绝不敢有半点懈怠之心!”
太后极为满意,“好好好!”
楚鸢又道,“太后此顽疾是根深蒂固,想要永久的去除便只能不停歇的做穴位的推拿,如果太后方便的话,楚鸢可以没两日进宫来为太后推拿。”
太后眸子里很是满意,“很好很好,你这样说哀家就放心了,每两日我差人去接你进宫便可,也省的离小子每次陪你了。”
楚鸢听着这话心中一紧,她急忙笑道,“多谢太后,世子对楚鸢有知遇之恩,确实不敢劳烦世子良多。”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便挥手遣了南宫离走,这厢又招手领了楚鸢进了内室,依旧还是那天的摸样,待一切准备妥当,楚鸢又开始为太后最推穴。
“太后觉得怎么样?”
楚鸢的手法极为细致,每一下都能让太后眉头舒展一分。
“很好,楚丫头,你要是能留在宫里多好。”
楚鸢心中一动,然而,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太后有事舒爽才说出来的话,她赶忙惶恐,“太后万万莫要如此说,楚鸢不过是一届民女,怎么敢妄想留在宫里,能给太后推穴治病便是楚鸢莫大的福分了。”
太后一笑,果然没有强留,“你啊,真是个好姑娘。”
虽然和楚鸢想的一样,但是她还是微微有些失望,她坐在太后身边,手法精准的落在她周身穴位上,“还有一种法子也可以给太后治病用,。”
太后一听马上起了兴趣,“哦?是什么不妨说来给哀家听听。”
“太后可知道寻常百姓家里小孩子要入睡之时,大人都会做什么吗?”
太后摇头,楚鸢一笑道,“寻常百姓家的父母这个时候都会给孩子讲故事,讲着讲着小孩子都会睡着,太后也可以试试这样的法子。”
“大胆!”正在此时秀荷却是一声低喝,“敢将太后千金玉体和寻常人家的小娃娃相比,真是大不敬!”
楚鸢一听更加肯定秀荷对自己的敌意,她急忙撤了手跪在地上,“太后恕罪太后恕罪,楚鸢只是举一个例子,绝不敢对太后大不敬。”
一瞬间失了楚鸢温柔的双手太后的眉头一皱,她唯有不耐的看一眼站在一边的秀荷,又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楚鸢,“无碍无碍,哀家不怪你,你快起来,继续给哀家按着,秀荷,你出去守着吧。”
楚鸢行一礼听话的从地上起来,再次给太后推拿起来,而这样秀荷听到太后讲的那句话面色忽而一变,她看一眼楚鸢的身影,转身而出。
一下子室内便只剩了楚鸢太后二人和几个不知名的小宫女,楚鸢微微一笑道,“刚才是楚鸢不知礼,那不如就不讲故事了吧,请太后恕罪。”
她语气温顺,却隐隐含着委屈,太后听在心里便生出了怜惜,她微微一笑,“不怕不怕,老人家多听听人说话总是好的,你拣一个你觉得好听的故事给俺家讲一讲吧。”
楚鸢一听眸中光彩一闪,她犹豫片刻,“既然这样,那楚鸢就讲一个名叫《石头记》的故事给太后听,如何?”
太后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故事,只是微微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