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满食物的盘子放在淅木面前,手冢又回到厨房去拿自己的那份,出来发现淅木连动筷子的迹象都没有。有些担忧看着淅木“怎么了?不想吃吗?”淅木默默地摇摇头“我不想吃”离开餐桌,淅木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手冢感觉她心绪不对,紧随其后在她身旁落座“出了什么事?”淅木摇摇头,就是不肯说,霸道地往手冢怀里一靠,她现在心绪乱得很,她不知该怎么开口。手冢没有再问下去,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他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人在颤抖,很少见淅木有如此情绪波动的时候。手冢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淅木不开口,他也问不出来,只能这么静静地陪她坐着。
“国光,是不是爬得越高就越容易迷失自己?”过了半响,淅木才喃喃出声。手冢一惊“为什么这么问?”淅木轻轻地蹭了蹭“因为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手冢微微低头“是花岗未来的事吧?”淅木惊住“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跟你提过”手冢很诚实地说道“校长跟我说的,以儆效尤,而我父亲参加了这件案子,原本是准备起诉的,因为她现在已是精神病患者,黑羽和夜神表示不予追究,所以免予起诉。”淅木嘟囔道:“这可是你自己知道的不怪我泄露啊”手冢问道:“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你也会牵连其中?”淅木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娓娓道来,她不敢和小春夜神讨论,怕勾起他们不好的回忆,只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可难过了,反正不是她泄露的秘密,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倾诉一番。
“其实我自己想想也后怕得很,若是那天晚上我没有拿刀冲出去,结果会是如何。或许花岗未来不会疯,小春也不会平安无事,会造成更加难以弥补的伤害。如果真是那样,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那天我甚至还想第二天再把钥匙还给小春,反正她宿舍有人在。若不是听到那声惨叫,我可能就不会出门了。花岗未来就会得手,也演变不到今天这个局面。国光,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仿佛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事情过后,仍然让我心有余悸。虽然花岗未来刁难于我,可此时我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难过。”淅木静静地说着,手冢安静地听着,好不容易等淅木说完了手冢神来一笔“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淅木黑线,她只是有些郁闷而已,不至于闹到要看心理医生吧?搞得她似乎有什么心理疾病似的,淅木黑着脸拒绝“YADA,还不如去网球场打球呢!”手冢站起身拉着她“好,那就去吧!”
“不二周助,你让我一次会死啊!”还没踏进网球场,淅木便听到一声怒吼,寻着声源望去,一个俏丽的女孩正在冲不二发火。若是不看她此时气得狰狞的面目,真要以为是天仙下凡了。“小沫,别闹”不二笑眯眯地说道,她这么一吼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边,就算是不二也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了。淅木轻叹口气,本来说好是一起来打球的,结果走到半路手冢被学生会老师给叫走了,待会再过来,淅木只得自己先来玩玩。“幸村,发生什么事了?”淅木刚来不知道具体情况,估计他俩打了有一会了。“周助的青梅竹马找上门来了,说要是赢了他,就当她的男朋友。”幸村笑得眉眼弯弯,淅木错愕“不二的青梅竹马?”她得好好崇拜一下,跟这大腹黑从小玩到大可不容易,估计也被锻炼成人精了。
柳莲二迫切地与他们交流信息“其实算不上是青梅竹马,藤堂沫只是不二的儿时伙伴,六岁时就去美国了。当时闹着不肯去,非要等打败不二再去。她的父母急了,要求不二赶紧哄哄她,所以不二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答应,若是藤堂沫的网球比他强他就做他她的男朋友。”淅木和幸村差点没笑出内伤,这个大腹黑也有栽跟头的时候。淅木偷笑“不二该不会是因为这个而苦练网球吧?”幸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有可能”
“淅木,你来了”淅木背脊一凉,呜呜~她应该听劝告的,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说曹操曹操到。“不二”淅木僵硬地和他打招呼,刚刚他不会听见了吧?“手冢没来吗?要不要先练习一会?”不二提议道,还没等淅木答话,另一个声音抢白“不二周助,她是什么人?”不二笑得很随和“我最好的异性朋友”接着淅木便收到了寒枪,这藤堂沫看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给吞了。不二周助,你害死我了!不二看起来和善保持着微笑,实际上是个不大好相处的人,很难走进他的心里的,他的异性朋友算起来也没有几个,倒是把最好的头衔按在了她头上。淅木狠狠地瞪他一眼,不二周助,你在祸引东江。“哦?你?”藤堂沫很自然地想歪了,轻蔑地一哼“也不怎么样嘛!”淅木哭笑不得,推翻自己的第一印象,她压根就没学到不二多少。不二依旧笑眯眯“小沫,这话你就说错了,淅木可是很厉害的,她还赢过我。”这话一出,惊得二人同时瞪着不二,淅木无比冤枉,老兄,我什么时候赢过你?这么大一顶帽子不要往她头上扣,会害死人的!藤堂沫厉声道:“好,你有没有胆子和我比一场?赢了不二周助就归你”淅木黑线,他本来就不是她的好不好?
淅木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对场的藤堂沫,为什么她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藤堂沫也不管淅木乐不乐意就把她给拉到场地里来了。淅木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