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久保太太捧着一个盒子站在淅木房间门口敲门,里头传来一声“进来”久保太太尽职尽责地说道:“小姐,这是先生让我给您的”淅木好奇地打量了久保太太手上的大盒子一眼,淡淡地说道:“先放柜子里吧”顺手翻着手上的书本。久保太太放下衣服,静静地退了出去
淅木研究中国古代建筑完毕,走到柜子前打开盒子,里面那件耀眼的礼服刺痛了淅木的眼睛。淅木把礼服拿出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最近有什么活动吗?爸爸还特地派人送件礼服给她?虽说对这衣服有好奇心,淅木先把好奇心放一边,到时候爸爸来了再问他就是了。白色的礼服穿在身上很合身,似乎是按照她的身材量身定做的。
试过衣服,久保太太就来喊她吃晚餐了。淅木赶忙换下白色的礼服,穿上自己的家居服便下楼了。“爸爸,妈妈”淅木欣喜地唤道。美绪摸摸她柔软的头发“小木,衣服还喜欢吗?”淅木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很喜欢!”苍野新紧接着说道:“后天晚上近藤家举办近藤老爷子的八十寿宴,邀请苍野家全员参加”以往淅木还小跟着爷爷生活的时候,很少有外人知道淅木的存在,现在其他家族邀请苍野家参加宴会时也不会再遗漏了淅木。
网球部的训练已经开始,淅木因为文艺部的事情在办公室耽搁了一会,还好事先跟幸村请过假了,不然真田肯定要罚她跑圈。淅木刚走到楼下,楼上忽然飞出一个不明物体,直接砸在淅木头上。淅木被砸得头晕眼花,谁乱扔东西啊?
等淅木清醒过来了,建起身旁一本厚厚的本子,伸手揉了揉脑袋,真疼!淅木翻了翻本子,根本没看到名字,便拿着本子走了,下次碰到办公室主任让他出个招领启事好了。待到淅木仔细看清楚本子里的内容时,着实吃了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本素描本,淅木粗略地翻看时便已确定了这个答案。但是……谁来告诉她这画的是什么东西?不要怀疑淅木的艺术审美,只是她不知道腐女为何物。首先映入淅木眼帘的便是一幅极具冲击性的图画,画中两个人光裸着上身,下身盖着一条毯子,两人在火热地接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人都是平板身材;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两张脸,竟然是幸村和真田。此时淅木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幸村和真田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真看不出来呀!
等到淅木翻完正本画本,淅木彻底呆了,幸真、真切、幸柳、柳切、仁柳、丸仁、丸桑,网球部的人竟然一个都没落下。淅木疑惑地眨眨眼睛,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个癖好的?这本画本上满满当当地全是诸如此类的画面,淅木彻底被震撼了,这些人到底是在哪里做这种事被拍到还被人画下来的?
“淅木,你还在那干什么?赶紧过来训练”不知不觉走到了球场,真田看到淅木边走边翻着手中的本子,甚感淅木太松懈了,立即叫她过来训练。哪知淅木跟没听见一样,刚刚训练结束的丸井蹦蹦跳跳地一把勾住淅木的脖子“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丸井瞄到淅木手上的东西,像被针扎了一样跳得老远,大声喊道:“淅木,你从哪得到这个东西的?”
丸井的大叫唤回了淅木的神智,淅木不以为意地说:“从天而降的”丸井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淅木你不要骗我,难道说?这是你画的?”丸井的叫声成功地吸引了多数人的注意力,柳好奇地走过来一看,惊得双眸睁开,久久没能闭上。淅木屈指敲了敲丸井的脑袋“什么我画的,说了是从天而降的,还砸在我头上呢!不知道是谁的就拿过来了”
幸村也凑过来一看,正好看到自己和柳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再干什么,幸村脸上的微笑瞬时变得僵硬,周围的人都听到了迸裂的声音。真田看着幸村的表情,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探过头去一看,恰好看到他和切原的那一幕。真田的脸变得更黑了,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比吕士,画得如何?”仁王坏笑着看着自己的搭档,柳生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过了半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低俗”淅木猛地打了个寒颤,柳生这时很生气,虽然脸色没有什么异常,但是那两个字是他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这表示柳生现在很生气。
真田严肃地问道:“这东西从哪里来的?”淅木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从天而降的,正好砸在我头上”淅木本想四个字搞定,但怕引发误会,还是说得详细点好。平日里和善的几个人全都笼罩着低气压,她可是非常地怕呀!淅木小心翼翼地问道:“不过…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画作出现呢?是不是你们在做什么的时候被他们给拍下来了然后画成这个样子的?”
幸村的嘴角抽搐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柳揉了揉额头“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生物叫腐女的?”秉承着‘我是诚实的好孩子’的原则,淅木老实地摇了摇头,腐女是什么东西呀?柳继续揉额头“腐女就是热衷于画这类图画的人”网球部可是深受其害。淅木疑惑地问道:“那为什么会把你们画成这个样子?如果没做过这种事情的话怎么会画得这么有感觉?”
有感觉?众人听到这三个字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