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开口道:“你不行,让她来。”莲心虽然心中不愿,但也不敢违逆商命的话。帮着地上求助无门的两人,摆了个相对的姿势。白果前面鼓鼓的两团,和商征的前胸贴在一起。商征下面的昂扬。也找到了一处安身之处。下面的事,已经不是人心可以控制。商征不是没尝过女色的小少年,到年纪的皇孙,都有人专门为之引导男女之事。
白果双目迷茫。身体的欢愉夺取了她的其余感知。可是她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进一步诱发快乐。莲心在后推波助澜,白果这个蠢笨的女人的表现,依旧是不入其门。商征的空寂已久的身体,却被勾的火烧火燎,其他书友正在看:。一旁冬菇卖力的吮吸声,像是打鼓一样,敲击着商征的耳膜。莲心软舌在那处的施为,更是打破了他身体上的最后一道防线。直到被莲心抓着放入一处温暖所在,商征的身体不禁一声叹息。眼泪却从长长的睫毛后一滴一滴,滑落脸庞。商征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在药物作用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往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挺进。似乎只要到了那里,就可以逃离这个冰冷阴暗的世间,逃离自己的过去。
商命坐在床上。冷冷地俯视着他报复的对象。明明想做的都做了,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报复后的快感。看着商征趴在那个丫头身上起伏,那双形状美好的臀瓣上下摆动。商命冷喝道:“够了。”一把推开冬菇,走过去把商征按在白果身上,突然便贯入了手下之人的后方。商征虽惯于男子相交,但身子久未承欢。突然被商命又粗又长一整根进来,剧烈疼痛下,浑身颤抖不已。埋在白果身体里的前端,却没有因为商征的痛苦萎顿下去,反而因着身后接连被人戳中要害。愈发兴奋坚挺。商命在他身后动作,又带动了商征在白果身上的起伏。商征对抗不了前方后方同时来的快感,一时间如泣如诉,发出如同小兽一把呜咽声。
商命晓得商征得了快活,下身加紧。同时用一只手,反手掐着商征曲线优美的下颚,把人从白果身上半拎了起来,贴在自己胸口。在商征耳边冷笑道:“求仁得仁,你如今可是要什么有什么。怎么,还有哪里没伺候到,让你不满吗。”商征双目垂泪,口中反复喃喃道:“不要,不要……”可怜这些话,旁人一个字都听不到。只看见商征的双唇一张一合,无力地喘息。冬菇莲心会意,一边一个上前含住了商征胸前的双珠。商征本就敏感,又吃了那样助欢的药物,现下通身上下,处处都是敏感地带。这两个陌生少年上来,便含住他的胸口,商征心中羞耻感和快感,也说不清谁占了上风。只觉得精关一松,眼前有白光闪过,人就昏了过去。
商命觉得手中的身子突然一软,情急之下,忙去试商征的鼻息脉搏。发现人只是昏了过去,立刻这份担心又转变成了对自己和对对方的怒意。再不管商征的死活,狠力**个不停。一晚上商征悠悠转醒,又被做的昏阙过去。有时前面是白果,有时是那两个陌生的妩媚少年。但身后钳制之人,商征知道,一直没变过,始终都是那个人。商命对商征没了往日的怜惜之情,只管把这人当做人偶一般操弄。最后一次**拔出时,商征下腹微鼓,丢在地上,后穴都合不拢,流出汩汩红白混杂的浊流。
莲心和冬菇,最终也没分得商命的一丝关爱。他二人等着商命回来时,便吃了助兴的汤药。眼下药力不得全部发挥,可商命也不像还有兴致陪他们玩下去的模样。二人只好用玉势互相解决,真刀真枪的上,却是不敢的。商命喜欢床笫之事,却不沉迷。过了兴头,便再没了心情。在厢房里沐浴更衣回来,看到冬菇和莲心还像两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互舔尻尾,拿着玉石的阳物在身下插拔,忽然心中厌恶起来。一脚把莲心踹到一边,皱眉道:“爷这几天都不在这边睡了,你俩弄完,把这里都收拾干净。至于这两人……还是丢回那个园子里去。”说完,便大踏步不回头地走了。
此刻天光已然大亮,屋里明烛烧尽。白果突然醒了,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先是吃了一惊。又看见冬菇和莲心两人互动的刺激场面,眼白一翻,又昏了过去。再次睁开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榻上。可是白果不敢睁眼,稀里糊涂回忆了一通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有好些可怕的人,恐怖的事。再往细里去想,却又恍然如同一场大梦一般。模模糊糊,什么事情都记不起来。
白果腹中饥火燃烧,犹豫再三,还是睁开了眼。见还是她住的那间西厢房,窗外的阳光大片照进来,想来已是过了响午。有个人逆光负手站在床前,白果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觉得那背影熟悉又陌生。听到身后的动静,商征忍着身体的不适。转过身走到白果身旁,露出个浅笑道:“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白果愣怔地摇了摇头,她就觉得身子疲乏不舒服,其余是真的不记得了。商征见状,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愈发生动灿烂。白果不知道这人在高兴什么,居然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忽然白果惊声叫道:“啊呀,你和我说话了,还笑了。”商征瞧着白果一脸的高兴,心中涌起无名的感动。于是上前抱紧了白果,两人在午后的暖阳里,久久偎依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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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一章,适合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