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可在另一群人口中,这位三少夫人可远远不止会捞银子这么简单。近来出现的那些威力强大的火器,或明或暗的线索尽皆指向傅家庄。商命的手下也留意过这个线索,得出的结论便是,全是傅家三少夫人所为。但没有等到七皇孙腾出手去拿办傅家庄,就听说了三少夫妻出走的消息。之后便是傅家工坊发生重大事故,东西场所人员都毁于一旦。商命虽然可惜不能把傅家的产业占为己有,让这些人和物为他所用。但他却留意到了另一则不起眼的消息,四皇孙商诰在事故发生后,第一时间抵达傅家庄。次日天不亮离开,随行悄悄带走了一个女人。
虽有之前有过三少夫妻已然离开的说法,但商命对此不能尽信。谁知道傅家不是故布疑阵,为真正的三少夫人这只会下金蛋的母鸡打掩护呢。商诰的所为,似乎便是商命这种猜测的一个印证。又听说屋中妇人有了身孕,这好像又为三少夫妻的去留疑云添了一个注解。商诰见傅景亭不承认也不否认,心中几乎确认了自己的想法。掐着傅三少的细腰,恶狠狠道:“你离开便是为了她。”
傅景亭明知商诰误会,也不急于分辨。事实上,为了保护他真正的妻儿,傅三少几乎是在微不可及地,促进七皇孙产生这种错误的理解。商诰见傅景亭在自己怀中一动不动,越发认为自己魅力不可抵挡。他就说这人不可能对他的诸般好意不领情,原来是被商诰拿着他的妻儿要挟,这才不得不离开自己。商命一高兴,便又重拾和傅景亭猫捉耗子的游戏。表面上对傅三少礼遇客套,连春妮也莫名其妙地受到了优待。为了稳妥起见,商命不愿意在追捕商诰路上,金贵的三少夫妻再出什么意外。便命手下,把这两人送回自己大军所在的临时衙署。临行前,商命当着春妮的面,充满占有欲地吻住了傅景亭的颈项。像是狗撒尿占地盘一般,在傅三少雪白的颈上撮出个痕迹。
春妮还不晓得自己被当成了宋蝈蝈,看到商命这般屈辱对待傅景亭,也生不出反抗之心,反而是愈发恐惧。春妮低眉顺眼的表现,让商诰放了心。这个相貌平平的女人倒是乖觉,晓得不和他争男人。
宗沐霖和商诰丢下两个包裹,逃窜的速度明显加快。结果事情的发展,却没有像他们预料的那样进行。等他们得知傅景亭和春妮落入商命手中,想去施救也来不及了。二人人孤势单,便是想要在商命面前兜一圈,而后能否全身而退尚不可知。何况还要从中,救出一个文弱书生,一个柔弱妇人。打探到的消息,只说七皇孙把虏获的两人送回了大本营,听起来倒像是还算对他们礼遇。宗沐霖问商诰道:“殿下,这事怎么办,咱们是救人还是继续前行。”商诰道:“凭着咱俩定然是救不出,商命既然没有立刻对他们动手,想来是有另有所图,一时半会不会对他们如何。你我还是及早回去,把消息照会三少夫人,再做定夺。”宗沐霖也没有别的办法,商诰说的在理,他虽然觉得愧对大少,但这会事急从权,也只好如此。幸而有傅三少和春妮一起,不管怎么说有叔叔在身边,大侄子和他娘总不会太吃亏。
ps:
今天降温了,下了一晚淅淅沥沥的冻雨。起来后,看到枝叶零落一地。残存的那些经过雨水清洗,湿漉漉的挂在梢头。恍惚间,有种跨越时空,一步到了深秋的感觉。
突然担心来年的春夏。四季有限,冬天这样暖和,夏天会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