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美人儿一起跟着本公子走吧!”
青净眼睛一瞪,瞬间往那装一本正经脸上碎了一口唾沫,那四公子刚要发飙,便被青净一个飞腿踹了过去,“你才出来卖呢!老娘刚才饶你一命你还来劲儿了!找死是不是?”
花行云眯着眼,扬起一丝痞笑,问道:“你说美人儿是谁呢?”
花行云话刚说完,安月与灵贵妃等人也从楼上走了下来,那四公子傻乎乎明不清局面,捂着被踹胸口,骂道:“你们这群饭桶,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起来,不要伤了那位大美人儿!”
“妈!老娘踹轻了!”
青净一听,又冲了上去,花行云一脸坏笑,“一边儿呆着去。”
花行云实力除了西陵归以外根本无人可比,轻轻一扣便将青净甩到了一边,自己则慢悠悠走到了被一群捕围中间四公子附近,眼神瞧着自家姑姑看了一眼,考虑到她承受能力,还是考虑着不要太血腥,将他得意之作拿了出来。
安月一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花行云手中不过是缠成火柴盒大小奇特丝线,而丝线里头则挂着无数倒勾,额,说白了,就是钓鱼钩!
彩楼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诡异气氛,谁都看得见站安月旁边正是西陵归,虽然那四公子之前吼了两声,可哪个捕敢当着西陵归面抓人?而且现就算花行云已经走到了眼前他们也不敢多有动作,瞧着西陵归一双危险眼神盯着,直接颤抖跪了地上,给花行云让出一条畅通无阻路。
无论是安月还是西陵归,都不是善男信女,所以一瞧着花行云手里头那有些渗人倒勾,像是看戏一般并不吭声。
俗话说好,不作死就不会死,这男人千不该万不该卖了人还反悔,而安月既然都让他走了自己却又死心不改跑回来,不该是花行云一脸悲戚准备认亲时候闹出这么大动静。
原本安月心里头想着这人算是司脂姻侄子教训一下算了,可现看花行云这副模样,便知是不可能了!
花行云若是真动起手来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仅仅一瞬间,原本还花行云手中倒勾转眼连着丝线一起缠了四公子身上。
“啊”顿时一声凄厉声音叫了起来。
花行云坏笑将那桌子上布扯了一块塞进了他嘴里,立马清净起来。
这倒勾被这种奇怪丝线缠着,似乎这四公子每挣扎一分,丝线便会融化一般缩小一分,连同着倒勾一起镶进了肉里,看上去无害小东西,谁都没想到有这么残忍作用,一分分深入,血淋淋场面十分骇人。
安月瞧着也有些无奈,其实这人倒也没有坏到一定要这么折磨死地步,只可惜他除了得罪她以外,还得罪了两个杀神。
“带下去吧。”西陵归似乎也不想让灵贵妃被这场面吓着,便对着那群捕吩咐道。
顿时,无数人松了一口气,连忙扛着四公子飞离开了彩楼,移动之下,那倒勾直接彻底埋入了肉色之中,越发疼痛。
“这里也不是说话地方,儿子请母亲回府细谈。”西陵归恭敬说道。
一句户让那彩楼老鸨顿时打了个激灵!
西陵将军母亲?那、那不是传说中……灵贵妃?
近可是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她没死,竟然是真!?
“也好。”灵贵妃看向花行云,又道:“路上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灵贵妃一应,众人才起身回府,安月走至后,瞧着那老鸨看了两眼,并未发怒,这买人卖货并不是这老鸨故意而为,而且就算她不买,这京城这么多青楼,少不了要抢人,主要也都是那些人贩子影响太大了,若是想杜绝此事还得从人贩子出手才对。
相反,这老鸨态度正适合做生意,到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事情来,唯独那下药有些过分了,所以安月也只是对她小小惩戒了一番,并没有下狠手。
回将军府路上,安月这才清楚了花行云真正身份!
按照花行云意思,先皇时,煜壬公被人陷害,抄家流放,只是这流放路上,被人劫杀,只有两人逃过一劫,一个是当时外求学小公子,另外一个则是重重困阻之下,被下人带着逃出花倾城,煜壬公一家被人灭族之后,先皇才发现悔悟过来,彻查之后才知是冤案,心中悔恨,便将外求学小公子请了回来,本想重用,却被小公子拒绝,后也只是让他当了下一任煜壬公。
这任煜壬公与先皇有杀父之仇,不过这花氏一族世代忠良,自然不会做出任何有辱家门事,后先皇允许之下去了北方,几乎如同销声匿迹一般。
至于那位幼女花倾城,被下人带上山时候应该出了什么意外,让她一个人被狼群收养,巧合之下又入了宫门。
灵贵妃落入狼群之时并不是一个婴儿,但许是受到刺激太大了,所以对自己身世一点记忆都没有,就连名字都不记得,这一任煜壬公后来无意中得到了她画像,见她与母亲有些相似才起了怀疑,查探了许久,是找到了当年那个带着灵贵妃逃跑下人。
只可惜,当灵贵妃身世被查出来时候,她人已经“不”了,煜壬公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