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江南总督会如何?”
阿右这才惊觉自己的蠢笨,低了头,不敢再言!
荣升笑了笑,也不再说话,冲着阿右甩了一下衣袖,阿右便再度消失在了书房内。
“小五子!”
“是,少爷。您找奴才?”小五子应声进来。
“去看看小姐睡了没有?记得,不必惊扰到小姐,只需知道她有没有歇下就成。”
“是,少爷。”
不多时,小五子便又回来了,“启禀少爷,小姐正在药田里和表小姐聊的开心呢。下人们在药田边儿上支了桌椅。外面儿的日头不错。小姐身上也穿着斗篷呢。”
荣升点了点头,这个小五子办事儿,还真是不错,将他的心思可是把握的极准。知道自个儿主子最关心的是什么。
一晃便是几日过去了。这几日,荣华可是一刻也没闲着,忙着跟这药农们讨教一些培育之法,也跟他们学习一些培植的经验。而她自己除了拿着医书跟这山里的药草一一对应外,还发现了林子里,居然还有几味野生的药材,倒是极为珍贵,遂采挖了,然后再移到了药田里,看能不能人为种活?
这日,荣华正在研究她的药草,便见荣升大步走了过来。
“荣华,你这是在做什么?”
荣华赶忙将手中的药草放下,站起身来,一看自己满身的泥土,便有些窘迫道:“哥哥找我何事?”
“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荣升一皱眉,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便给荣华系上,好看的小说:!
“不必了,哥哥!小心会弄脏你的披风。”
“别动!”荣升微恼道:“你这个丫头,为何总是这般地不听话?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这夜间刚刚下过雨,你一大早,便跑来这里,是真不怕自己病了,还是胆子太大了?”
荣升身后的小五子撇了撇嘴,少爷,您说的这话不是一个意思吗?真是的,小姐犯了错,您也舍不得骂,还真是心疼她!
荣华也知道哥哥是真的生气了,便有些讨好道:“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出来的时候穿着斗篷了,那,不是在那儿?”说着,还顺手一指,“我这不是怕把那斗篷弄脏了,所以才解下来放到那里。那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件斗篷呢,万一再弄脏了,又不好清洗,再说了,你不是说明日便要走?我担心这斗篷万一洗了以后干不了,带不走怎么办?我可不想将哥哥送我的衣服给丢在这里。”
这番话一说完,荣升的脸色果然是好看了不少!不过仍是用食指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这个丫头!是衣服重要,还是你自己个儿的身子重要?你连这都分不清了!那斗篷再好看,再珍贵,不就是一件死物?脏了、坏了,大不了我重新再给你置办一件儿就是了!何需如此?若是知道你心疼这衣服多过心疼你自己,我倒是宁愿这斗篷不送你也罢!”
“哥哥,荣华知道错了,你就别再唠叨我了!你一大早,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荣华试着扯开话题道。
“哼!别以为这样儿我就会饶了你了!”荣升说着,便自袖中拿出自己的帕子给荣华仔细地擦了擦手,“走吧,咱们去那个亭子里说,这里的湿气太重!若真是病了,就太不划算了!”
荣升想着牵过荣华的手,却被荣华给避开了,有些弱弱道:“手还是太脏了。哥哥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就成。”
荣升的眸子一暗,知道这定是昨日那刘丽清的话起了作用,荣华的心里已是有了芥蒂,对自己再不似从前了。
“哥哥怎么不走了?”
荣升一对上那清亮的有些如同是透透的天空的眸子时,心里便是没来由地一颤,半眯了眼,“妹妹可是不再相信哥哥了?”
“怎么会?哥哥为何如此说?”
荣升低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一甩手,径直向那亭子走去。
看到哥哥如此,荣华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嘟了嘴,小声嘟囔了一句,“小气鬼!”
进了亭子,荣升将荣华身上的披风换了下来,将自己的披风叠了叠,置于那长凳上,“坐吧。这样暖一些,也软一些。”
荣华见此,心里便满满地都是感动!哥哥总是时时处处地想着自己!
荣华坐好后,荣升又将她身上的斗篷给裹了裹,才道:“明日咱们就要下山了。你可怪哥哥没能如约让你在这里待上十日?”
“怎么会?我知道哥哥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情去办。哥哥放心,等以后你得空了,再带我来就是。”
“你能如此想便好。这两日,我看你与那刘丽清相处的倒是愉快,她是外人,有她在,我不方便多和你说话。这两日的相处,可是对她改观了?”
荣华点点头,“她也是个可怜人!我看她有几次对我都欲言又止的,我猜着,她是不是觉得心中有愧,想着对咱们吐露实情了?”
“有可能,不过,刘家的人,终归是和咱们不亲近,不是一路人的!你还是小心些,别再上了她的什么当就是了。”
“哥哥放心,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