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蚕这边得不到什么好处了,去那边看看能不能弄些鳞片来,临走时又嘱咐一句:“那两个小遁地兽可别被人给弄跑了。”
六蚕可一点都不担心,谁能弄跑,让他试试,别人养得起吗?
“六蚕啊,你怎么胆子那么大啊,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不要让阿姆担心你。”阿姆进屋取猎刀路过这边,叮嘱了六蚕一声,平时阿姆都不怎么说六蚕,今天突然弄回来这么大一条蛇,忍不住叮嘱一声。
“阿姆放心吧,这蛇可不是我弄回来的,看那边,是那两个小遁地兽弄回来的。阿姆放心,我才不会招惹那些大家伙那。”六蚕赶紧解说一下情况,不能让阿姆担心不是。
一大帮人忙活了一整天,才把一条蛇弄得干干净净,真正做到了,抽筋扒皮,剔骨剜肉,绿蚕做了决定,内脏自家全要了,蛇肉给村里每家半大小子们一块,晚上聚餐就吃蛇肉了,剩下的全是自家的。
心脏和蛇脑被老药罐捣鼓一阵子后,放了几个时辰就直接让六蚕吃掉啦,好大啊,六蚕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吃掉的,没办法,阿爸、阿姆盯着那,看着阿姆期盼的眼神六蚕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吃下它们。
心脏还好说,看起来就像是风干的肉而已,吃起来很有咬头,那个蛇脑,看起来真的是有点吓人,不过吃起来反而比心脏好吃,吃完两个大家伙,又被要求喝了许多刚处理好的蛇血酒。晕晕乎乎的睡觉去了。
本来蛇血酒是不怎么醉人的,但是不知道是谁递给六蚕两大碗烈酒,六蚕傻乎乎的全喝了。这烈酒是很醉人的。只有最冷的冬天才会拿出来给人喝。
等六蚕醒来时已经是黑天了,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舒坦,头脑特别清醒。六蚕知道这都是蛇脑的功劳。蛇的心脏同样会让六蚕的心脏更加强健有力,
家里人都不在家,六蚕知道他们一定在广场上,广场上已经搭起了篝火,月光树的树枝在熊熊燃烧,照亮了夜空。人们一边看着小崽子们打闹,一边随意的聊着什么。夜晚太过漫长,每晚人们都会在外边多逗留一会儿。
“小家伙来了吸收的好快啊,这么快就醒啦。”大阿公看到六蚕走过来说道。
“看来得试试小家伙的实力啦,今晚有热闹看啦。”老药罐提出自己的想法。
六蚕刚走进广场就见一个大药罐子向着自己飞过来,劈头盖脸的砸啦下来:“我的天,好大的罐子。”六蚕吓了一跳,谁家的罐子这么大,六蚕赶紧抬起双手推举,不能躲,一躲罐子就碎了:“好沉啊。”当罐子接触到手的时候,六蚕就后悔了,太沉了。
原本是轻轻松松站着的六蚕,被压得腰一沉,不得不双脚错开,可即使这样,还是压得六蚕青筋凸起,满脸通红,奇怪的是这个罐子越来越沉,不合常理啊。
按理说接住一个东西,刚开始有点沉,马上就会稍轻一点,不会像现在一样,越来越沉,不能一直让罐子压下去了,六蚕觉得不应该管这个突然砸下来的罐子会不会碎了,腰一挺,双手猛地一使劲,就把罐子推起来丈来高,一个侧身就跑了开来。
预料中的破碎声没有听到,在六蚕的诧异中,罐子飞走了,越飞越小,最后落到了老药罐的手上。
我就说嘛谁家的罐子这么大,除了老药罐天天托在手上的宝贝疙瘩,村里是再也找不到另一个啦。
“不错,能把我的罐子托起来,小六蚕差不多能匹敌个猎首啦,等一会儿可以让村里的猎头试试。”老药罐和大阿公几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评论着六蚕的实力。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高兴的,应给说非常高兴。
六蚕毕竟是自己村里的崽子,在这个年龄就能达到这个程度,很了不起,山上的各个部落里不能说没有,但是非常少见是一定的。
“关键是找哪个来试,哪个也不会愿意和六蚕练手的,输赢都不好看啊。”大阿公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让哪个试,就是哪个,我看哪个敢不动手。”老药罐虽说并不管村里的事,但是一担说话了,还真没有哪个敢不听的。
“就让熊家的试,平时就他家的二崽子在小六蚕那里得的好处多,让他丢点脸也是应该的,再说这有什么丢脸的。要是大的打不过小的就丢脸,山里丢脸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老药罐不知道怎么的就选了熊家的。
“‘木离’,过来。”大阿公把熊老二阿爸叫了过来。“‘木离’啊,一会儿,你去试试六蚕,村里没有合适的人选,就你最合适。不用担心,要用全力。你也伤不到他,小六蚕现在可不比你们差了。你一会儿就去,就这么说定了。”大阿公说完就走,也不给木离说话的机会。
熊二阿爸,看着走到一旁的大阿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哪里惹到大阿公啦,让我去试,这……”想叫住大阿公又张不开嘴。
熊木离看了看周围聊得热闹的人们,看了看群星闪烁的夜空,看了看村子外围一排排的月光树,一阵微风吹来,熊木离突然觉得,自己的处境有那么一点点的凄凉。
甩甩头,把这种感觉甩出脑海,大吼一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