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踢大街上了,连门梁上那歪歪扭扭写着“麻姑酿”的牌匾也震得吊将下来,便道:“这是因我而起,我也会些许木工之术,便让小子试试把。”
“小哥哥会木工之术?那是再好不过了啦!来,我与你取工具去。”说着拉上姬峘便往铺子里走去,看这瘦小的身子,姬峘本还以为是个男孩,不想这一说话,一拉手,却是个小女孩。
姬峘看了这酒铺的门框结构,却是讶然道:“给你们做门的这匠师,手艺不错啊,不然,以大姑姑您这力气,不说这门,连这铺面也非给拆了不可,现在连门轴都没断,把门按回去便可以啦。”
麻脸姑子道:“哼!若没有这手艺,我也不把酒与那老汉吃了,老娘最不喜那城东的人家,小兄弟会这手艺,以后便不需要他了。”
姬峘为麻脸姑子修好门,又顺手整治了一下她家中那舂米酿酒用的酒舂,才拎着酒坛子与老头往寝居走回去,而花儿竟也拎着一个小包袱跟在他们身边。
姬峘问道:“花儿,看你这小身板,看不出也是习武之人,据说武院训练相当艰苦,你能吃得消么?”
花儿撇嘴道:“小哥哥你也不比我重几两,你能吃苦,我也能!”
老头一直盯着姬峘手中那坛子酒,听了他的话,道:“臭小子,你可别小看花儿,她的师父可不是常人,去武院进学,不过是练练实战而已。话说回来,你这酒……”
姬峘晃了晃酒坛子,故意馋着他,也不搭他的话,自顾与花儿答话,道:“进了武院,你是要做武仕还是甲仕呀?”
花儿奇怪的看了姬峘一眼,答道:“是师傅让我去的,才不做那野蛮的武仕那,再说了,阿母可买不起甲人哩!小哥哥莫不是要驾那甲人做那甲仕?”
姬峘道:“自是甲仕,有了甲人,可以做很多常人不能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