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不,侯爷,快让他放我下来,小爷要死了你可不好交代…”
“晦气,怎又是你这臭小子,你让侯爷救你,我偏不救你,我堂堂一等侯爵,用得着向谁交代?”走在祁连之后的竟是多月前在首阳山遇上的长眉老汉一行中驾着铜甲·斗猿的公子,他将扇子一张,脸神倨傲的看着姬峘。
“姐姐想必也在左近吧,我要死了,以后谁来叫你姐姐?”姬峘为了自己的xing命,虽然看不见石阶上还有别的身影,但这公子在这,那缎带女人极有可能就在附近。
“哈!你这臭小子被吓疯了吧,要叫也该叫你娘,哪有叫姐…”
“剑奴,把这里三人都杀了!”
祁连一再被阻止,生xing桀骜不驯的他,脾气也是火爆得很,见这两人竟自攀谈起来,也不管身后的人是谁,便命令这叫剑奴的木伶动武,手中两颗黑珠转得更快了。
“是…四…个…人,偶…也…是…人,不…许…把…偶…不…当…人…”
祁连只觉一阵冷气从耳边吹起,回觉过来时,一把血纹巨剑不知何时已横在他的颈前。
姬峘听得这令人耳寒的声音,正要高兴,却只觉拎着自己力道突然消失,他正往下坠去。
城墙边梯道上“当”的一声,火花一现,两个身影一触即分。
张宝三想攀上栏杆去抓住姬峘,却已然来不及。
姬峘眼看着张宝三那惊恐的面容正急速远去,两手乱挥抓不住任何东西。
“我要死了么?”他从未觉得如此束手无策。
正当姬峘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落下去的时候,却见一截白sè的缎带飘过眼前,自己的后领被人猛力一提,只觉一阵窒息,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却见一个头额刻着血红‘奴’字的伶人正向自己接近,它表情木然,眼神空洞,手挥一把软铁窄剑贴墙而上。…,
虽然姬峘曾在木机·飞翼无数次体会过飞翔的那种zi you的感觉,但与这次在城墙边被人抛来抛去完全不同,吓得他哇哇大叫。
缎带女人与剑奴在城墙上竟似如履平地,瞬间便交手数次。
这剑奴似乎不敢再次与缎带女人直接交锋,而缎带女人的巨刃也数度被剑奴躲过,两人短时间内无法制服对方。
这石阶之上毕竟有许多身份不低的人,城防军守卫甚是森严,很快这一面的城垛之上便布满了手拿弓弩的兵卒,尖锐的弩箭直指城阶上几人。
祁连回身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锦衣公子,他的襟衣之上竟绣着鎏金图腾,瞳孔一缩,“哼!”的一甩袖子,将剑奴招呼回来,径直往上走去,居然将闻声赶至的士兵视若无物。
有这缎带女人在,锦衣公子自信这城中还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只是遗憾的便是她从来不听人号令,她所做作为从来都是按着自己的xing子,说她是伶人,却又与寻常的伶人完全不同,他不明白把她做出来的那匠师为何要为她附上魂魄,更不明白大师为何又将她派来跟着自己,整天与这冷冰冰的女人在一起,让他这赶往昆吾的一路浑身都不自在,幸得就快要见到天女了,这一路的辛苦也是值得总裁的代沟情人最新章节,好看的小说:。
城阶上引起的这一阵sāo乱引来了城门的守将,但这双方即使是坎水城城守来了也不敢轻易得罪,区区一个城门守将又怎敢拦人问罪,只得乖乖给这一行人放上了观礼台。
姬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走到这公子面前,躬身抱拳道:“救命之恩,我姬峘没齿难忘,以前多有得罪,还没请教你的大名…”
“哼!可不是我救了你,要谢便谢她罢,她叫‘鳭’,我们都习惯叫她鳭女,只听认大师的吩咐,可竟主动施手救下你,这可邪门了,她之前可是只懂杀人护主,从未救过人的……”
他见姬峘仍然抱拳施礼,又不耐烦的道:“本侯是为葛天氏萧家萧天水,凡俗客套就免了,侯爷我最不喜这麻烦的道道,许你叫我一声天水兄便成。”
在旁的张宝三一听他是葛天氏萧家之人,不禁讶然脱口道:“莫…莫非您便是那水伯萧太甲的子嗣?虽已然百岁之龄,却仍驭甲上阵统领大商水军……”
萧天水一听又是这耳熟能详的调调,忙挥袖道:“萧太甲是我祖爷爷没错,但他是他,我是我,别一提葛天萧家便总拿我祖爷爷说事,哼!”
姬峘看他急于向城垛口一边走去,便道:“你此番来昆吾,可是与这些人一样,只为一睹天女容姿?”
萧天水听他提起天女,便道:“也不尽是,我少时可是在南方长大,历代九夷天女的故事我从小听到大,却从未见过,这次北部开战,族中那些老头子又不让我上阵,趁他们正赴前线督战,我便偷来昆吾,以想一睹天女雅姿…”
姬峘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硨队,道:“这天女不过是一ru臭味干的小丫头,我看她比我还小,天水兄,恐怕你要失望了。”
萧天水疑惑的看着他道:“噢?侯爷我一路上听闻,今年来大商奔赴百国朝贡盛会的天女可是新任的,以前从没来过大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