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基诺。
“怪物!好大的怪物!”基诺从齿缝间蹦出两句话就晕了过去。
“基诺大人!基诺大人!……”无论家奴怎么叫,基诺都无法醒来,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支撑不下去。
昏死的基诺被家奴背到府中,刑务府的官员不敢贸然行动,他们一边去王宫请示王,一边到商务府询问情况。
基诺昏迷了一天一夜终于醒来,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另一位家奴的去向,手下告诉他那位家奴没有回来。基诺悲伤的低下头,不用问也知道他安全了,必然那位家奴遇了害,而家奴的死责任全在于他。基诺吩咐手下为家奴准备一口棺材,里面放几件他平时穿的衣服,而后再拿些钱物给他的家人一并送去。安置好家奴的事,刑务府的官员就闻讯而来,大家是同僚,平日里基诺又会做人,官员例行了下公事就告辞离开,基诺知道此事惊动了王,他们是不得不为,所以没放在心上。
奇迹在四天后出现,基诺的家奴竟然独自回府,当基诺和家奴相见时,两人也分不了主仆关系,互相相拥着抱头痛哭,四天前的事太恐怖,在两人的心里都留下了阴影。
哭够了,基诺让满身尘土的家奴先去洗个澡,而后才问他分散逃跑后的事情。家奴告诉他,分开后上面的怪物一直跟着他,他很害怕,后来实在跑不动,心理也承受不了来自头顶的压力,心想反正都是死,索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怪物见他扑倒在地上,直接俯冲下来。家奴以为这次死定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没想到怪物用爪子拨弄了一下他的身子,见没反应,又拨弄了会。这时家奴明白,怪物可能喜欢吃活物,对死掉的东西没兴趣,于是他趴在地上装死。过了好一会怪物确定眼前的东西是个死物,便无趣地飞走。怪物是走了,家奴却不敢爬起来,他担心怪物还在附近监视,在原地一直趴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他才敢起身继续奔跑。因为跑的时候没看清楚方向,他在禁区摸索了一天终于出来,结果发现绕了远路,后来他顺着管道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商务府为止。
家奴说的声泪俱下,基诺明白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心里的恐惧可以压得人精神崩溃。家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回到商务府已经不错。基诺放了家奴几天假,让他好生回家休养,况且家中以为他已死,正为他办着丧事,需要他去解释清楚。
怪物的事很快在国内传开,王再次限制国民不许靠近禁区,禁区的范围也扩大了一圈,关于基诺闯禁区的事情因为事出有因,王不好怪罪,只能不了了之。主要还是基诺没有看见怪物的样子,才让王没起杀心。
第五天朝政后,基诺去后宫接夏娃,他把去禁区的事前前后后仔细地写在丝布上偷偷地塞给桑朵拉,对于天神大人的事他已经尽力,至于之后要怎么办需要天神大人自己斟酌。
无聊地呆了五日,李戴克和拉贝尔终于等来基诺的消息,但消息不容乐观,要避开侍卫的眼睛,还要走大半天的路程,这种情况下再躲过怪物的袭击,难度大道不可能,况且怪物究竟是什么东西没人知道,只晓得怪物会飞,要知道空中力量是制胜的关键,凭他们两个没有马克协助估计京救不出来,还得把自己给搭进去。
从正面突破的事算是黄了,只能从山后想想办法,不知道后山有多高,如果不高的话可以从上面爬下去,李戴克和拉贝尔商量后决定先去后山查看。
入夜,他们没让桑朵拉带路,直接去了后山,李戴克的记性好。别说去后山的路认识,连那里有侍卫把守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们轻易地避开侍卫直奔后山。到了后山他们傻眼了,那位任性的公主,他们千嘱咐、万嘱咐要她最近安生点,她居然没按捺住,又趴在通风口跟京传递情书,气得李戴克真想给他一后脑勺,看在他是女孩子的份上,李戴克硬是摁住了脾气。
“跟你说了多少次,你是存心想把京关在这里面吧?”
桑朵拉被李戴克责怪地低下头,倔强的小嘴还不肯投降,在那低声嘟囔着:“人家是担心京一个人在下面害怕吗!况且食物和水都不够,我得来补充,衣服也要换洗,否则该馊了!……”
李戴克瞪了桑朵拉一眼,吓得她不敢再多嘴。拉贝尔看不下去帮桑朵拉打圆场:“好啦!好啦!人家小两口年纪轻,是忍耐不了长期分别,你以为是我和莉莎啊!”
“你好意思说出口。”李戴克白了他一眼,人家莉莎压根没点过头,搞得跟老夫老妻似的。
桑多拉见拉贝尔和李戴克斗嘴,想趁机悄悄地溜走,被李戴克一把提溜住:“往哪跑?给我老实呆着,等我们查看好情况还有事对你说。”
桑朵拉怕李戴克,她默不作声地乖乖站在岩石边上。李戴克招呼拉贝尔去悬崖边上看情况。
今夜天气晴朗,夜色灿烂,明亮的星光把悬崖下的情况照的很清楚。悬崖比预料的高的多,足有百层大楼的高度,从上看下去,下面的树是多么渺小,李戴克望着下面笑了,事情跟他之前估算的一样,密室并不是在悬崖底部,而是在山腰上,虽然从他们的角度看下去看不见洞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