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鱼浅缠她的鱼尾轻轻摆动着,柔软的鳞片贴着濯川的肌肤来回,她道:“还在说梦话,我趴在你边上听,只是我当时也听不太懂岸上的话,不知你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你说梦话的模样好生可爱,又很可怜。”
“你……你还趴在我边上?”濯川得知真相,越发惊愕。
“是。”鱼浅道:“你当时身上流了许多血,受伤很是严重,定然是很疼罢。”
她说着,鱼尾卷着濯川的一条腿,将濯川分开了些,手沿着濯川的肌肤缓缓往下去,游曳着进入了温暖的最深处,道:“……你会觉得疼么?”
濯川再度将她攀紧了:“……不疼。怎会疼的。”
……很舒服。
鱼浅笑起来:“我是说在山洞受伤那时。”
濯川:“……”
“……那时自然是很疼,我只记得我昏过去了。”濯川面红耳赤,却还是老实道。
鱼浅手下动着,道:“我见你一直不醒,就将我的初鳞放在你的身上。我的初鳞有极强的护持作用,这你也知晓,它能让你很快好起来。待你不发抖了,我便将初鳞收起来,潜入水中,等你醒来。等你差不多醒的时候,我在水底下捉了一条鱼,将它抛到岸上,你当时刚睁开眼,听见那鱼落在岸上的响动,还吓了一跳。”
濯川心口剧烈地上下,脸更红了些,边道:“……我差点以为有东西过来。定睛一看,才见是一条鱼。当时山洞无人,却突然从水潭中出来一条鱼,我在水潭边上……观察了片刻,也没有异状,便以为是……是有鱼从水中跃出来,自个落在岸上的,平素有些水中的鱼也会这般蹦水而出,弹到岸上。没成想,竟是……你捉给我的么?”
鱼浅点点头:“你当时生了火,将那条鱼烤了吃了。”
“多亏你给的鱼,我才能恢复……气力。”濯川配合鱼浅拧动身子,轻声道:“这么说,那些……树叶,也是你给我准备的?”
“是的。”鱼浅笑道:“外头下雨了,你在山洞里睡觉,定然觉得冷。还好山洞另一个出口长了些植物,暂时没被雨水打湿,我便采摘了一些,铺在你身上。”
她说到这,又用了些力,声音却无比温柔:“只是我那时并不懂,树叶其实并不能当被衾的,你盖在身上,其实也没有多少效用,仍是觉得冷。”
“……不冷。”濯川忙道:“我觉得很是暖和。”
“阿川你真好。”鱼浅一边用力,一边却乖觉地用湿漉漉的脸颊去蹭她:“总是会哄我。”
濯川羞赧不已,又被她这用力而喉间出了声,缓和了好一会,才道:“我没想到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醒来后,看见身上盖着的树叶……我才晓得山洞里是有人的,即便鱼有时是会自个出水,但那树叶却无论如何也不会……不会自个跑到我身上去。”
她现下散了发,格外有些媚,调整了下快要破碎的呼吸,接道:“只是我不知是谁,在山洞里寻了好久,也不见踪影。你是白鲛,并非诡物,我也感觉不到你的气息,又没有杀气,放出影蝶也……也寻不到。”
鱼浅整个身子往她身上贴,鱼尾缠她越发紧了:“其实这便是我们初次见面之时,只是那时只有我见到你,你并不曾见我。后来你在水边垂钓,我在水中瞧见你,认出你来,我才会……故意用手握住你的鱼钩,让你感觉底下有东西在咬钩的,你当时用力拉扯,我便随你出了水。”
她说到此处,越发笑得欢畅,里头更是带着灼热的欲:“谁知你一见我鱼尾,便以为我是诡物,用捉妖箱将我捉了进去。”
“……鱼,对不起。”濯川将身子往鱼浅手上送,紧紧抱着她,眼中水泽泛起来:“是我不好,你随意罚我。”
鱼浅目光灼热地望着她,也将自己送到濯川面前。
濯川亲了亲她的脖颈,往下去,用手去抚她锁骨底下的那一小簇鳞片。那小簇鳞片也是无比柔软,鱼浅本就肌肤白皙,那鳞片更是白如皓雪,部分延伸到了起伏的雪堆上。
濯川对这鳞片毫无抵抗之力,凑近亲上去,她道:“若是我稍微揭开一下,会疼么?”
“不会。”鱼浅笑道。
濯川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其中一片鳞片,轻轻往外一揭,嘴里含含糊糊的:“那如何才有……才有气泡出来?先前我见你揭开时,便有……气泡的。”
鱼浅这下知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