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大区别。
不过初暖还是不太习惯日日做针线的生活就是了。
这次跟着去靖安侯府,是春眠和鸳鸯,虽然翡翠又跑来抱怨,虽然画眉看着很不平,但是初暖都没搭理。
翡翠抱怨多了,还是画眉说了句:“靖安侯府的事,对姑娘这么重要,你掺和什么。”
翡翠楞楞的:“不是赏花么?”
画眉都懒得理她了,虽然画眉认为自己比鸳鸯强,应该自己去,可是翡翠还是算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弄坏了这婚事,自己一样跟着吃亏,才出言的,只是没想到翡翠居然无知无觉到这样程度。
初暖到理解,一个小门户里长大的十几岁丫鬟哪里有那么敏锐,果然韦家就三四个下人,丫鬟就翡翠一个,这样的环境下,能指望天资平常的翡翠多机灵,怎么可能。
对人对事,要合理要求,要不对人不公平,对己是没事找气生。
当天一早,春眠就把初暖叫起来,然后给她梳妆打扮。两支茶花宫花用了一支,但是镯子,春眠早挑好一对羊脂玉的,没用那镂花金的,因为她在初暖的首饰里找到一对小小的茶花耳坠,这样搭配起来更贵重也更适合京城高门的欣赏水平——如果自己还没全忘了的话。
事实证明,春眠的审美观真的不错,证据就是初暖出现在时府人前的时候,连时老太太都说了句:“三丫头今天收拾的好。”
初暖还没睡够,就被春眠弄起来一通折腾,对古代的装扮,她没什么心得。前世看过考证汉服的帖子,勉强知道什么朝代的汉服是什么样子,可是这地方是她不知道的朝代,所以就这点知识也用不上。初暖本尊是个小家碧玉,养母再怎么想教育她大户小姐的装扮也不可能,没那个条件。
所以初暖一直由着春眠安排装扮,根据以往经验,从时府人的看法里,证明春眠的审美观和手工活都是不错的。
本来画眉和鸳鸯刚来的时候,画眉是想要把给姑娘梳妆这个轻生又得巧的活揽过来,但是第二天发现春眠比她起得早——其实是比她敢强拉初暖起床,然后顺理成章就给初暖梳妆了,看了春眠从梳头到搭配衣服,方方面面利利索索的完成。画眉从头到尾看了,就没再想过挣这个活:献丑不如藏拙。
不过初暖发现时府四个姑娘,就她和时玉烟看得出费心装扮过了,其他时秋雁和时如兰就如同上次去高姑母家一样,换了出门的衣服,多用了几样首饰,看不出多用心。
时秋雁也罢了,反正不管她的事,可是时如兰为什么也这么随便?还是她认为大局已定,或者她不愿意这门亲事。想想杨春来小住了三日,就用靖安侯的风流事逗哭了时如兰两回,对于像时如兰这个情窦初开的年纪,估计还幻想爱情呢,对风流之名远扬的靖安侯金鸿不满意,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过自己不满意是一回事,别人要抢估计心里也不会愿意吧。就像春眠说大太太一样“大太太为了二姑娘一定打听过侯府的情况,她说的虽然少,可是都是要害。只是偏有留着余地让姑娘猜,可见是想要姑娘得了这门亲,可是要是姑娘真得了这门亲,压过了二姑娘,大太太心里又憋气。”
去侯府姑娘们都是坐车出发,老太太,太太们才做轿子。车辆分配方法,时如兰和时秋雁同车,初暖和时玉烟同车。
到了车上,时玉烟还在打量初暖的装扮,“没想到你在小门户里长了这么多年,还是挺会打扮的。”
初暖当然不会说这身打扮和我没关系,我只负责按要求坐着不动或者伸手穿衣而已,“女孩子这个年纪自然都爱打扮的,什么出身都一样。”
为了自己路上的安宁,初暖就咽下了那句“你的欣赏水平还是停留在暴发户的水平上,就算时府老太爷是白手起家,之前是乞丐出身,到你时玉烟也是第四代了,怎么还什么首饰晃眼就把什么往自己身上带,也不嫌压得沉,您老这脖子会因为劳累过度得颈椎病的。”
时玉烟显然也不是想要和她吵架,所以只是冷哼一声,一会儿又说:“你去了侯府,一定要提防那个叫夏玉清的狐狸精,还好意思叫玉清呢,真是不要脸。”
初暖不意外的问:“夏玉清是侯爷的表妹?”
“可不是。”时玉烟很不屑的说:“当年老太侯爷一言九鼎,把女儿嫁了个破落人家,现在连女儿也养不起,送到外家。寄人篱下还不安分守己,一心勾引侯爷,也不照照镜子。”
初暖却很了解这种类型的表妹形象,古言小说里常备女配职业就是表妹,这些女子一般有点小才,有几分姿色,家境败落或者父母双亡,寄居外家,为了爱情或者为了现实,一心想要嫁给表兄。
所以她说:“既然说她家境败落,那么出来亲戚的表兄以外,她的没有更好条件的选择,而从感情说,她也表兄青梅竹马,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
时玉烟不满:“你怎么提狐狸精说话。”
“因为我还不认识她。”初暖平静的回答。
时玉烟刚想说这叫什么回答,却一时就品过味了,也不禁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