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拉手的回家,站在大门外,隔着铁门向里看去,里面黑洞洞一片,苏瑾沒有开灯,
沈卓君也沒多想,走到在大门的数字锁上按下密码,铁门吱嘎吱嘎的慢慢打开,
“苏瑾怎么沒开灯啊,”梨花觉得奇怪,她们已经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有好几个月,对苏瑾也有些了解,她不是在房间上网就坐在客厅中看电视,
可是今天怎么这样安静,屋子里面黑灯瞎火不见一丝光亮,
树梢被风吹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隐约能闻到夏天的味道,对苏瑾的突然改变梨花自然不会伤心,大麻麻的进了门,穿过屋前的小花园,
抬头看了小别墅一眼,她从未感觉到自己会对这里居然会有如此多的依恋,看了看站在身边的沈卓君,一丝丝暖意温暖了她冰冷的心,她跟在沈卓君身后,走到别墅前,看着他推开门,
沈卓君虽然感觉到奇怪,但也沒再梨花面前提到苏瑾,抬头看了看楼上,依旧是黑洞洞的一片,沒有一点声响,他不禁皱皱眉,苏瑾呢,
在四下看了一圈,依旧是静悄悄的,他径自上楼,敲了敲苏瑾的房门,轻声问:“苏瑾,在不在,”
房间里面沒有回声,沈卓君侧耳听着房间内的动静,静悄悄的,少了平时苏瑾敲键盘的声音,他微微皱眉,再次敲门:“苏瑾,你在里面么,”
依旧,沒有回声,
沈卓君难免有些担心,可一想到还在楼下的梨花,她才刚刚从失去母亲的阴影中走出一点,不能在这个时候伤害到她,不能让她胡思乱想,
想到这,沈卓君也不再犹豫,立刻下了楼,
楼下,梨花已经开了灯,客厅中明晃晃的,她站在茶几面前,好像再看着什么,
“梨花,怎么了,”沈卓君走了过去,“时间不早了,上去睡觉吧,”
“沈卓君,苏瑾她……”
声音越老越小,最后再说不下去了,待梨花侧过头,沈卓君才看清她的表情,那副惊恐失措的模样,水洼洼的眼睛瞪着圆圆的,拿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
瞧着她的表情,沈卓君眉头紧紧的皱起,自己刚才上楼找苏瑾的行为触痛了梨花脆弱的神经,还是问題出在她手中的那封信上,
“怎么了,”沈卓君接过梨花手中的信,展平了信纸,上面一行行娟秀的字体,显然是出于苏瑾的手,他看了粗略的看了一下大致内容,叹了一口气,这是苏瑾的老把戏了,把信叠好扔到桌上,“走吧,去睡觉吧,”
“可是……可是苏瑾说她对人生沒希望了,她……”梨花拉住沈卓君,她所有的思绪都还在那封信上,苏瑾说她累了,说她想消失了,想离开,三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的生活模式让她感觉到压抑,
这封信怎么看都感觉是一份遗书,字里行间中都是对生活的失望,
可沈卓君居然如此冷淡,难道他就一点不念旧情么,她拉住了沈卓君,有些着急,“你要不要去找找她,我……”
“你不会吃醋么,我知道一开始她住进來的时候,你就不怎么开心,现在她走了也好,这个屋子住三个人实在太挤了,”在和苏瑾在一起的一年中,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她总是这样,摆出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
曾经陷在爱中的他总是顺着她的意思,而如今,他身边已经站着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做梨花,
梨花拉着沈卓君,长大嘴巴还想说些什么,沈卓君眉头一挑:“行了,小女人,你就别再口是心非的了,苏瑾沒事的,你放心,我们在一起一年多呢,她经常这样的,明天就会回來了,”
“沈卓君,你还是去找她吧,我真的不吃醋,如果她因为心情不好,出了什么事,我们……”
“好啦好啦,我们就去睡觉吧,她是心情不好,想让她心情好的唯一办法就是把我让给她,你愿意么,”沈卓君打断了梨花,真怀疑这个女人是猪脑子,这么简单的问題都想不明白,“我真的不想再和她纠缠不清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知道么,”
梨花抓紧了沈卓君的衣袖,沈卓君的一段话触碰到了梨花的心底,她不想把沈卓君让给任何人,沈卓君是她的,她想独自霸占这个男人,
梨花被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吓到了,松开手,看着沈卓君不敢再说下去,担心自己说多了后,他真的会去找苏瑾,会旧情复燃,
“好啦,小妞,我们上楼睡觉吧,”沈卓君笑着,把梨花揽进怀中,拉着她上楼,
苏瑾躲在厨房里听见他们的对话,全身颤抖,不敢哭出声音,倚在门背,冰凉的门背刺痛了她的心,慢慢的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眼泪一滴滴的砸在地上,化作一滩滩水渍,慢慢蒸发干净不留一点痕迹,
这泪水的消失不正如沈卓君的爱么,就这样消失了,一点痕迹都不留,如今他的眼中只有梨花了,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几年,他彻底忘记他们之间的爱情了,
外面已经安静了下來,沈卓君和梨花应该也上楼休息了吧,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被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