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忧伤永远只属于享受寂寞的人!
赵信便是其中一个,作为德邦总管的他时常出现的王朝宫殿的夜幕之中,他的执勤效率永远无人能及有时候甚至他可以一夜不合眼站在守卫门口不苟言笑有如一块呆木。不过也正因如此,使得关于他的“隐秘生活“与出身来源的推测层出不穷。不管是被茶余饭后的闲谈疑为“祖安的双重间谍“,还是被《德玛西亚恒量》的社论推测为“负债累累的符文法师“,赵信从未泄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以满足大众的好奇心……这当然是有充分理由的。
(前言可不看~~~~~~)
“信,这么晚了,你还不会休息,我已经说过多少次,这里很安全你根本不用如此费心的。”
中性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在赵信耳边响起,赵信转过身去当看到那张英俊的脸庞时眼中露出一丝恭敬道:“王,这是我应该做的。请王不要阻止我这个罪人……”
“哎,信,过去的事…就忘了吧,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中年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过去…呵呵~~”
“王,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现在直至未来我都是您身边最忠实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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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如果说,世界上最穷的人是乞丐的话,那么他们身上的衣服则是最破旧的也不为过。
他,上身赤裸,粗略的麻布早已刀痕累累,这连乞丐都不如的衣服仅仅是裹住了重要部位。一头散乱的头发满是灰尘顺带夹杂着汗水与血污沾染整个脸颊,这多少显得有些狰狞可怕。在他的手上握着一把沾满血水的长枪,长枪寒光如钜,配合着冷冽的眸子,徒有一副,长枪在手,谁与争锋的睥睨豪情!
在他不远处数以百计的尸体正静静的躺着,而他手中的长枪依旧滴着血水!
“维斯赛罗胜!”
冷漠的声音自诺克萨斯角斗场传来,看台上众人顿时欢呼雀跃的鼓起了掌声,场面甚是沸腾。而他则再次被戴上了镣铐送进了囚笼之中,望着那众多倒在地上的尸体,听着着刺耳的掌声,他突然觉得原来很多欢乐是建立在被人的生死之上。这个世界如此的冷漠……
维斯赛罗,诺克萨斯角斗场的传奇,曾以一敌百的战绩而名声赫赫,但是他不过是个奴隶再怎么英勇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被‘万人围绞’的命运!
“看见没,就是他,他就是那个魔鬼,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曾看见他生生撕裂一个奴隶的身体的场景,那种血腥的场面他居然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这算什么,你还没看见他以一人之力血洗百人的场景。他每一次长枪的舞动都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而且从来不会留下一具全尸!”
“哼!管他们的死活,他们不过是一群奴隶而已。再怎么强大的奴隶终将逃脱不了奴隶的命运,死亡是他们最终的命运,毋庸置疑!”
“奴隶…死亡的命运…”维斯赛罗轻轻重复着门口卫兵交谈的话语,他看了看狭隘的窗口正好看到夜的冷漠,更看到了人性的本质。
“是的,我终究是个奴隶……”他缓缓闭上眼。
“但是,我有我活着的意义……”紧闭的双眸又再次睁开,眼中尽是温柔。
维斯赛罗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死去更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有人说,想要结束还不简单在角斗场不去反抗不去斗争这要很快就会结束虽然有短暂的疼痛但好过长久的折磨。但他却绝不会这么做,他虽是个奴隶,但也是个有思想更有骨气的奴隶!
这夜,诺克萨斯角斗场的囚牢被一群人强行打开了,守卫的诺克萨斯士兵无一生还。维斯赛罗一脸冷意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原来死亡不只是属于奴隶,死亡是属于所有人的,最大的区别在于:此刻我还活着,你们却死了。
他的囚笼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老者,老者没有分说的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脸真诚的说道:“你愿意随我一起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吗?”
维斯赛罗抬起头接着昏暗的火光看到老者一脸慈善的笑容他有些嘲笑的说着:“可我只是个奴隶……”
“没有人生下就是奴隶,最为关键的是你是否存在一颗奴隶的心……”
“奴隶的心……”维斯赛罗摸着胸口不断的重复着,他突然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老人:“你是为何而来?”
“为你而来!”老者笑意连连。
“我?”维斯赛罗牵强一笑:“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效用的?”
“你的勇力与不屈。”
“如果你愿意我以嘉文二世的名义现在正式宣判你不在是个奴隶而是我德玛西亚一位精英勇士,我也可以赐予你加入以勇著称的赵氏脉姓……”
“取名赵信!”
(未完待续,是不是很无聊,哎,没办法我也不想把‘菊花’写的这么深沉,但是这丫的历史背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