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围了过来。
猫恐惧的看着这些大头,有点眩晕,伸出爪子扶了一下,不巧拍在了土豆的手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土豆右手虚握着放在下巴下,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也是我们一直在一起,你知道的我也应该知道,这要好好想想。”
于是大家的目标立刻全部瞄准了土豆,看着他在帐篷里转圈努力回忆与猫的一点一滴。
兔兔竹扭头对猫说,“你直接告诉大家不就行了。”
猫无奈的指指咽喉部位,摇摇头。
土豆又扑了过来,“你好歹给点提示啊!”
猫瞪大眼睛,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给你提示啊,自己出去找,愤怒的指指外面。
土豆顺着猫所指走了出去,对面是雪白的圣墓山,身后的火红的圣墓山,即使满山的树也掩盖不住它的鲜艳。
再看看指着咽喉部位的猫,对啊,糖糖有段时间一直哼着一只曲子,怎么唱来着,‘我最喜爱的颜色是白上加上一点白,仿佛积雪的岩石上落着一只纯白的雏鹰;我最喜爱的颜色是红上在加上一点红,好比火焰里飞出来的火凤凰’这说的就是圣墓山吧,后面的歌词是,土豆拼命的回想,‘我最喜爱的不是白也不是红,是山顶被云脚所掩盖的透明和空无,……莲花盛开过的石窝里一片恍惚的幽暗,酥油灯阵照亮通往来世的路,石缝和泥水中的狭道被生死间的人拥堵,甚至堵住了远道而来的异教徒尖刻的嘴巴们。’
“老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糖糖早就把提示给我们了,就是那首歌,歌就是提示。”土豆大喊着冲进帐篷。
猫也很诧异,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提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