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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碎片(2 / 4)

,行内知名人士就算是不特意认识也会在媒体面前有共同的纽带。

JOY说,可是沈宋两家当时可是走得很近的,我那时候因为想报宋时久开的美术学校所以一直比较了解这方面。

米贝打断,这些陈年旧事提什么。

葵安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有些东西十分模糊在脑内成形,却始终看不清什么。

但是这种感觉真不好,感觉呼吸都有点儿难受。

她当然知道宋时久这个人,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因为她不可能忘记父亲以前总把这幅画挂在客厅中央,然而最后却被人揭示这幅画是假作,并且向电视台展示出真作。

父亲在那一夜便身败名裂。

所以她永远也不能忘记,电视台公布结果的时候,看见父亲苍白的脸,与绝望的眼神。

她能理解那种绝望。

一辈子与画打交道,却无法辩别真假。这在行内简直是致命的弱点。

也永远无法忘记,电视台上那张男人的脸。

棱角分明,带着一股子与本身不符的儒雅,而那双眼睛却像是鹰的眼睛,锐利,冷漠。

而这样的气质,在宋荏苒身上一点儿也不少,所以总是觉得不安,又偏偏想靠近。

他是宋时久,享有盛誉的古玩鉴定师,就是他当年展出自己收藏的佛三公子真迹,而揭露父亲的是假品。

而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看到宋荏苒房里那幅画的时候会这么眼熟,自己父亲收藏的画作出现在宋荏苒的房间里是再自然不过了。

她站起来,匆匆地说,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管米贝和JOY奇怪的脸色便独自一人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的时候还不足八点,程流星在客厅里读盲文,听见声音便抬起头朝她这边侧了侧脸,怎么就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程流星听出端倪,关心地问,不舒服?

――有点累。我去洗澡休息。她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问,哥,爸妈还有什么遗物留下来没清理么?

――遗物?葬礼的时候已经都清理完了。程流星突然又想起什么说,不过好像后院的阁楼没人清理,不过那里放的都是不需要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我现在去清理。葵安说。

程流星啊了一声,听着后门打开的声音,他也跟着站起来。

阁楼以前其实是父亲未开办画室的时候作画的场所,只是后来迁居到这里一带的人越来越多,因此环境也越来越不安静,父亲开办画室之后,这里便空下来,成了两兄妹玩闹的场所,只不过因为六岁那年两人打闹的时候,葵安不慎从楼上跌下来受伤,母亲便勒令两个人从此不得靠近那里,并且上了锁,里面便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

如果不是葵安突然提起,他大概也想不到还有一个这样的小地方存在。

锁早已生了锈,葵安拉了两下却顽固得紧,想了想,转身下楼寻了块铁锤,程流星只听见咔的一声,便是锁落地的声音。

他悄无声息地皱皱眉头。

里面因为太久没有打开,一打开这道门,便有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葵安捂住鼻子,好不容易让视线适应了这里昏暗的光线,她回头看看程流星,一直站在阁楼下方,正摸索着要上来,她走回去,牵住他的手带他进了阁楼。

程流星捂住鼻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找点东西。葵安低着头开始翻。

里面真正都是一些不需要的东西,用旧的台灯,破坏掉的床架,甚至还有小时候她弄坏的布娃娃,都堆在角落里。

她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那个用胶纸封起来的纸盒,她深深呼吸一口气把它拖到房中央,然后再努力地呼吸一下,伸出手撕开胶布。

她记得当时母亲是把这画给拿到这里封进一个箱子的,那时候她还问母亲为什么不毁了或是干脆扔了。母亲却不答话,只顾掉眼泪。

那时候假画风波还未平息,家里每天都乌龙笼罩。

其实她只有十六岁,能够想的东西很有限,然而却在看到纸箱里的东西时,心底便一阵冰凉。

程流星似乎一直在等着她说话,等了很久都没听到,便喊了一声,葵安,怎么了?

葵安啪地关上箱子,笑了下说,没怎么。

程流星愣了一下,脸朝这边侧了侧,箱子里有什么?

葵安短促地哦了一声,可是无论她怎么骗自己,却可以清晰地听到心口的某处地渐渐地塌陷。

――都是爸爸平时画了一半的画稿。

――噢。程流星沉默了一下,真想看一看。

――还记不记得那幅假画?

程流星愣了一下,点头,记得。你找它做什么?

――我前几天看到了那幅真迹。

程流星哦了一声,并不在意,那幅画的真迹不是在鉴定师宋时久手里么?因为是佛三公子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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