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太好看,估计他在外面打工赚的钱多半都输给别人了。”老人滔滔不绝叙述她此行的目的。
圆森安慰她:“老人家,您别着急,我去办公室换上警服,带上一些公文纸便送您回去。”
老人沮丧地诉说:“哎呀,我好久没有出门城修大了,坐车又不晓得坐什么车,看到路上有执勤的警察,我给他们说明意图后,是他们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
句欢听到圆森的声音,立即从办公室走出来:“圆森,你运气不佳啊,每次你耍假都没耍伸展,今天也不例外,这位老人家责任心强,她在公路上遇到我们尤大队到各个路口去检查工作便把老人家带回来了,她来之后到各个办公室去找,点到相片只找你和小阳,我给她说明了身份也没用,便领着她老人家到食堂去吃了饭刚刚上来,圆森,你换上衣服赶紧办公吧,你出去用我的车。”他把手里的警车钥匙交给圆森:“你办案时需要人力物力跟我说,全力支持与配合。”
圆森从句欢中队长接过钥匙,简单地将情况隐约汇报,毫无怨言地表态:“句中队,其他话就别说了,这件事与哪事有关,再忙我也要接着办这件事。”他安慰老人:“老人家请稍等会儿。”圆森便走进一间办公室,关上门脱下便服换上警服,抽空给宁玲打了一个电话。
句欢挥挥手,他陪着老人家说说话:“老人家,现在所有人都像您这样支持我们交警的工作,我们的工作轻松多了。”
老人站在公正的立场叹惜:“句中队,请你原谅老婆子倔犟,没有把要说的事跟你说哈,原来讲的是爱憎分明,现在讲的是钞票多少,我是看到这两个年青人到我们院子里来了很多回,专门了解汪鸣全这个娃儿的事,汪鸣全这个娃儿对人还是不错,就是有点不误正业,特别喜欢搞赌博,有了牌他就不认爹和娘,他以前差点讨不到婆娘,遇到像幸开玲这样的好姑娘是他的福气,这个家要不是幸开玲撑起早就垮了。”
句欢耐心地跟老人做工作:“老人家,放心吧,我们现在办案是依法办事,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只追究当事人的责任,不会株连家人,更要保护检举人。”
圆森穿好警服后,佩戴好对讲机,提着公文包,打开办公室门来到老人跟前:“婆婆,我们走吧。”
老人有些犹豫不决:“小伙子,你们直接开警车到我们院子,如果把汪鸣全抓走了,别人要指手画脚地骂我,老了还做告密的事,我都接近八十岁了,可不愿得到这种骂名。”
句中队想出来一个主意:“您老家再等一会儿,我去换一件便衣,不开警车开民用车送您回去,我不直接参与办这个案子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
老太婆满脸皱褶,微笑着点头,叮嘱圆森:“小伙子,千万别说漏嘴,把我给卖了哈。”
圆森信誓旦旦地表态:“老人家,我们也是父母生育,国家教育多年,有严格的保密纪律,谁违反保密守则轻者受到批评,重者要接受法律制裁!”
老人终于接受他们的意见:“你办案千万莫打他哈,该要他承担法律责任就承担法律责任,遭打的人很可怜。”
圆森虽然心急如焚,他是办案民警,如果不解释清楚会产生错觉:“现在如果兴刑讯逼供,办案增加了透明度,骆建就会成为罪犯了,他虽然犯了罪,与我们查办的案子无关,我们同样没有追究这个案子的责任,现在办案重事实,重证据,必须准确无误才能上报检察院,还要开庭审理,当事人还可以请律师辩护。”
老人听到这些才放心地让他走:“好吧,既然是这样,你们就放心大胆去调查吧,汪鸣全这一家人都很老实,一定会配合你们的工作。”
圆森便快速地来到警车停放处,驾驶着句欢中队的警车驶向幸开玲居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