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便沾沾自喜地用贬低别人的方式抬高自己:“他说是什么居委会的干部,我才懒得管他是什么居委会不居委会的呢,这个年头,像你们这个年龄是最危险的年龄,我们小区就发生好几对夫妻就是五十多岁年龄段的人,因为夫妻生活不协调,妻子有点年龄,有些事不能随意,只好在外面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把家庭搞得支离破碎的,这种年龄的男人钻空子找四十岁左右,家庭有矛盾的妇女,不承担任何风险,又还能满足生理需要,这样的女人只要找一个可靠的肩膀靠一靠便满足了,当然,我只是一种推测,你可别认真。”
宁晔进一步了解幸开玲其人其事,解开心中的疑团,只好追根溯源地询问:“幸开玲这人如何,家庭关系如何?”
门卫自圆其说:“从表面上看,她这人平常寡言少语,没有什么风言风语的事,工作也没有特殊的造化,只是一个一般的工作,长相平平,没有多大特色。听说她和老公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听说主要原因是她老公喜欢打牌,上班时把工资输完还要到家里去拿钱去打牌,儿子也是一个用钱大套的主,真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家庭。”
宁晔更加关注这件事:“幸开玲的确是个危险人物,知道她家住那里吗?”
保安保持高度警惕:“对不起,我不晓得,即使晓得也不会说,你别趁人之危插上一脚。”
宁晔再也没有心思钓鱼,他骑着自行车朝着回家的路上奔驶,来到滨江路一处没人的地方,打通妻子的电话便通报刚才遇到的事情:“淑惠,你在那里?”
宋淑惠接电话时告诉老公:“我在老年大学参加活动,徐世芳今天也来参加活动了,有什么事?”
宁晔神秘兮兮地透露:“我今天下午发现圆诚实到氮肥厂来找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职工,听说这个女的家庭关系不好,你间接了解一下徐世芳是否知道此事?”
宋淑惠用手捂住手机,跟一起在老年大学玩耍的同事们招呼:“我出去接一个电话。”
徐世芳午休结束看身边的老公,已经快到三点半钟,早已离开,看到他留下的便笺:“世芳,对不起,为了儿子早日破案,我心急如焚,的确睡不着,只好到氮肥厂去找到幸开玲多了解一些汪鸣全的情况,办完事就回家。”她知道,为这个家,老公历来都是言而有信,始终承担着当家人的责任,心里疼爱他不顾休息去为儿子取证,这种精神的确很受自己的敬慕。她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后,便给宋淑惠通电话,知道她在老年大学参加活动,便穿了一件玫瑰色的旗袍,提着果绿色的坤包赶车来到老年大学,下午是文娱活动,为庆祝元旦排演歌曲、舞蹈,她就成了这些中老年男女唱歌、跳舞的观众。听到宋淑惠离开众人去接电话,原来她就喜欢浓妆艳抹,有些流言蜚语,担心她到了这个年龄还是在外面搞婚外情,如果她是这种人,这种遗传基因务必会影响宁玲,要是有这样的儿媳妇,这个家就没有安宁的日子,她和这批唱歌、跳舞者没有熟悉的人,她提着坤包去上厕所,暗自跟踪宋淑惠。
宋淑惠回电话的声音很低,在电话里毫不留情地骂他:“我还晓不得你,做啥事都是疑神疑鬼的,你长期在渠江边钓鱼,氮肥厂就在附近,是不是你在搞小动作被他查出,你反而到打一钉耙哟。这就是通常说的,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哟。”
宁晔没想到妻子的怀疑之心比自己还重,他仍然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一本正经地掏出心窝子的想法:“我不想和你吵架,淑惠啊,你好糊涂哟,我们都是同龄人,生活上的事你我都深有体会,如果没有高尚的情操,生活上的事容易误入歧途,弄清他此行的目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不是为我们自己的事,而是为了我们女儿,如果她和圆森感情发展正常,这人可是她未来的公爹,如果他的行为不端,女儿还敢进这个家吗?如果生活在这种家庭,生活中还有多少坡坡坎坎的事要发生。”
宋淑惠理直气壮地诠释:“我们和他们住一个大杂院时,没有看到吗?他们两口子相敬如宾,生活中相濡以沫,从来没有争吵过,年青都没有发生感情分歧的事,像这种感情基础到了这种年龄会发生这种事吗?是不是你多心了哟。”
宁晔继续坚持自己的分析,以自己的判断去说服妻子:“我们只是了解证实,并没有认定,事实上已经存在圆诚实去找一个闹家庭矛盾,四十多岁的幸开玲这个妇女,我只是要你间接了解一下他找这个人的动机,徐世芳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认定他就是与这个妇女有不正当的关系。”
老公的话终于打动了宋淑惠:“好了,别在电话里罗嗦,有什么话晚上回家时商量,你是一个嘴里藏不住话的人,最好不要在外面胡言乱语,惹得满城风雨,弄巧成拙,坏了女儿的好事。”
徐世芳间接听到宋淑惠两口子怀疑老公去找幸开玲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听到他们夫妻俩的对话非常震惊!是啊,虽然夫妻恩爱不容置辩,由于生理原因,性-生活未能让他得到满足,他坚持锻炼身体,生理需求较高,难道他真的会背叛自己,在外面另起炉灶,或是偷鸡摸狗!他的同事有不少人因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