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圆森这时才明白父母是在考验自己:“爸、妈,您们别为我操心,更别担心我搞歪门邪道,好好休息。”
圆诚实坦然地笑道:“儿子,我和你妈明天去看你外公和外婆,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吗?”
圆森此时便喜出望外,拿出一本材料纸和一支笔给父亲:“好啊,明天我也要去卧龙和花溪镇,爸是老公安,请您多给我收集一些关于摩托车方面的信息,为公事我给您一本材料约和笔。虽然我手里掌握了一些重要线索,在没有最后破案之前,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有侥幸心理。”
圆诚实教育启迪他:“是啊,作为一名公安民警,一定要站在客观、公正的立场,准确地办理各个案子,一分为二的观点对待当事人,始终坚持法制化、理性化、人性化、亲情化办案,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徐世芳沉下脸劝他们:“你们两个工作狂,走到一起就没完没了,深更半夜还要没完没了,老圆,你自己在公安战线辛苦工作一辈子还要把儿子贴进去。”
圆诚实看到妻子生气,马上打住:“儿子,洗漱后休息,取消明天早上的晨练,多休息一阵。”
这一家人终于平静地休息了。
骆建两手空空跌跌撞撞地离开苏晔住的寝室后,心里有些怨气,没想到这个徐娘半老这么无情,他自从调进机关工作后,应酬多了,接触的美女也多了,建立了一个新的情人关系,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新人身上,他将苏晔的肉体当成发泄工具,毕竟年岁不绕人,有时与她结合甚至觉得她枯燥乏味,什么甜言蜜语地承诺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他本意是想玩弄她之后,目的是在她身上捞一把,她毕竟是一个乡镇副书记的老婆,两个人的工资奖金,离婚时她必定得到了一笔存款,她表面对自己毕恭毕敬,内心也防备自己,始终没让他看离婚协议,只要看到离婚协议就能这就表面还没有完全掌握她,为了陪同公司领导打牌,只好回到黄脸婆身边去要钱打牌,他回到公司的轿车上指挥驾驶员:“把车开往花溪镇,我去拿点钱。”
驾驶员便按照他的指挥,驾驶着轿车来到花溪镇。
苏晔在骆建离开后,浮想联翩,回想起自己走过的这四十多年,在娘家时,自己处处事事抢占好处,凡是人脏活累活都是其他姊妹的事情,自己以读书为借口,偷懒取巧,高中毕业嫁给郑直后,逼着学煮饭、炒菜,做家务事,开始下地干一些农活,特别是还要养蚕、喂猪、养鸡,婚后一年生了女儿郑昕,家里再也没养什么了,她便以带人为主,家里的农活几乎都是请人做,平日她都是带着女儿在镇上耍,一直到凭他的关系安排到镇上放广播,才完全摆脱农村的苦日子。到了单位后,开始忙着学放三次广播,安装会议机器,开始单位为抓收入,给纸厂收麦秆,她跟着驾驶员送麦秆途中受着利益的影响,勾搭成奸,她尝试到婚外情的甜头,便在外面随心所欲地建立非正当男女关系,根本没有把老公的劝导放在心上,有一次,老公出差去后,她与驾驶员一起在外面住宿,把几岁的女儿扔到家里,真让郑直心痛,狠狠地说过她,随着经济条件好转,发展有线电视,特别是机构改革后,她学会打麻将后,就成天浸泡在麻将桌上,随心所欲地与一些男人建立私情,原来是在外面发展,后来发展到与陈二娃,骆建,的确让人发紫。
自从离婚后,开始与骆建打得火热,她趾高气扬,认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当他看到骆建喝得酩酊大醉来要钱打牌才看出,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是正经行为,婚外情的危险,他为了喝酒打牌把手机关掉,在和骆建没联系上时,联系陈二娃,一旦他要是遇到自己和陈二娃在床寻欢作乐,会是怎样的结局呢,骆建会如何报复呢,如果把自己调到边远的地方可就惨了。
就在此时,陈二娃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