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
圆森憨厚地笑道:“现在尤大队知人善任给你落实政策,你办案中最难办是什么案子?”
句欢毫不犹豫地回答:“现在,我们国家智能监控设备差,我们勘察设备也相当落后,支队都没有一套完整的技术检验设备,对一些侦破现场的残骸很难得出科学结论,只能靠传统方式破案,难度太大,至今,我们手里还有好几个交通肇事逃逸案没有侦破。”
圆森听得入神,感慨万端:“只要有线索,咬定青山不放手,没有不能侦破的案子。”
句欢对他大加褒奖:“我这人说话比较实际,说句实在话,以往提的一些政治口号已经过时,现在的人都不傻,大家上班都是为了挣一份薪水养家糊口,下班以后忙着管婆娘儿女的事,有时还要搞点娱乐,有几个像你说的那样卖命,你有信心和决心是好事,但愿你能闯出一条新路。”
圆森毫不迟疑地回答:“句中队,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如果你相信我,请允许我提出尚未侦破的交通肇事逃逸案的资料,有时间我就认真研究研究,寻找破绽,死马当活马医。”
句欢坦然地提醒他:“圆森,我先给你说好哈,这是个迷宫,只要你钻进去,就不可自拔,你也是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了,别浪费青春喽。”
就在他们谈得热火朝天之际,宁玲拨通圆森的电话:“圆森哥,你还没有下班哪?”
圆森俨然地告诉她:“宁玲,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们是全天值班备勤,没有下班时间。”
对方挂掉电话,一阵敲门声响起,句欢上前开门:“请问你找谁?”
宁玲欣喜地提着食品盒自我介绍:“您是句中队吧,我找圆森,给他送烧烤。”
句欢爽笑:“真是无巧不成书,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呵呵。圆森同志,我同意你一刻钟的假,会客。”
圆森脸色绯红,来到门外,轻声谴责宁玲:“宁玲,你真是幼稚,我是正经八百在值班备勤,遇事就得处警,宁玲同志。”
她委屈得哭泣着:“我晓得你值班,买点烧烤给你们吃,别人说雷公不打送礼人,爱吃就吃,不爱吃就扔掉。”她把手里的食品盒丢到他手上。
圆森手脚无措:“好了,不要哭嘛,哭得我心都麻了,就这次我就谅解你,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永远都不理你。”
宁玲在他面前像孩子似的:“圆森歌,给我把泪水擦掉。”
圆森只好掏出纸巾给她擦泪水:“宁玲乖,早点回去,谢谢你哈。”
宁玲果然像孩子似的挥挥手:“圆森哥,拜拜。”
圆森大声叮嘱她:“宁玲,骑车慢点,路上注意安全。”他提着食品盒来到备勤室,笑呵呵地打开:“句中队,我女同学买的慰问品,请赏脸。”
句欢取笑他:“圆森,今天请吃烧烤,什么时候请我吃糖。”
圆森羞赧得满面通红:“我们真的是同学关系。”
句欢更是哈哈大笑:“算了,圆森,别描了,越描越黑。”
正在他们谈笑风生时,报警电话响起:“滨江路发生两轿车相撞,请出警。”
句欢和圆森提着单警装备,冒雨迅速跑步来到现场勘察车前,驾驶着警车直奔事故现场。
方天歌拿着雨伞到“天歌布行”去接杨秀翠,帮着清点各类面料,分析那类面料销路好,一笔一笔给妻子写在进货单上。
杨秀翠自从到了熊半仙处约定后,就在一天天盼望约的日期尽快来到,已经是第十三天了,再过两天就能给他测算,今天看到他好像要出差一样,把每样都打理得那么准确:“天歌,你天天都回来,还有这么多货,进货还早哩。”
方天歌耐心地提示她:“秀翠,你做生意要养成好习惯,隔三差五地林清点底货,唉,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让人不放心。”
杨秀翠顿足捶胸地谴责他:“天歌,你行行好吧,还有两天我们就能找熊半仙测算驱邪,你醒醒吧,别吓我了。”
天歌木然地盯住她,就要陌生人一样:“我怎么啦,你这么生气!”
杨秀翠心里发怵,关上门市卷帘门:“天歌,你我夫妻一场,不要让我担惊受怕好吗?”
他们打着雨伞回家,直到楼下,方天歌停顿不走:“秀翠,你先回家,我去接女儿。”
杨秀翠把雨伞递给他:“天歌,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路上慢点,雨大,车多。”
方天歌把雨伞插在车笼头:“你回去吧,一个人在这里等不方便。”
杨秀翠发现他深情眼神始终有一种生离死别的目光,心里一直在颤悠,她依依不舍地回到家里,开起客厅的灯来到窗前,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风雨中的车辆,盼望天歌和女色平安回家,闭着双眼虔诚地祈祷:“苍天保佑我的天歌和女儿平安回家。”她反复地喃喃自语。
一阵敲门声震惊秀翠:“妈,开门,爸和我回家了。”
杨秀翠此时才定神后,马上开门,从鞋架将天歌和女儿的拖鞋拿给他们,忐忑不安的心终于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