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常娥的漂亮程度不比自己差,他们一起读大学几年,竟然还是纯朴的同学情,当今像他这种品质的人有几个?心里产生一些悬念,到底是自己挚爱的人好,还是挚爱自己的人好,她对圆森的感情有些动摇,他为什么这么朦胧,这么深沉,感情的事应该是月亮坝子里耍斧子,明来明去,是没有缘分还是性格差异,要说家庭教育,他的父母就像慈善的长者,对子女就像对朋友,对自己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从小到大,到了他家真的就像到了温馨的港湾,风平浪静,只有家人和亲人的体贴,此时的她有些彷徨、惆怅、有些费解,怀疑自己深爱这位到底心里除了工作,心里到底有没有感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魏局长看到宁玲和圆森这间眉来眼去,含情脉脉的深厚感情,看得出他们之间与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用语言表态,他们之间能用眼神表达说的话,要凝结到这种情分,的确需要双方用真心对待,当她看到宁玲从纯净的眼神发展到复杂的眼神,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便旁敲侧击地提醒她:“宁主任,你主任当大了,没把原来单位这些人放到眼里啊?当伴娘也分心。”
宁玲恍然大悟,看到局里的老同事,便热情地招呼:“对-不起魏局长,欢迎各位前来祝贺小柳新婚大喜,吃好喝好。”
一些原单位的同事取笑她:“宁主任,你结婚别忘了请我们哦,只要不怕我们吃得多,喝得多就请,怕我们是大嘴老鹰就别请哈。”
宁玲终于找到解脱困境的方式:“魏局,你听,这些人变脸比秋天云朵还变得快,这么几年的同事关系,才几个月就变了,真是世态炎凉啊!”
魏局长有意探口气:“你们大家千万别惹我们市局的大主任,你们看伴郎,他可是这位的坚强后盾哦,未年是年青人当家,最重要的是,你们看看这位伴郎,他可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神探哦。”
区卫生局来的人员中,有些了解他的人和同路人悄悄议论:“听说这个警察是一根筋,脑壳不会转弯,只晓得破案,二十好几了,还不想耍朋友!”
有人摇着头提出相反的话题:“现在的年青人,有几个不是外面装模作样,暗地里未婚享受已婚待遇,见怪不怪,换轿比换衣服还快,结婚没结婚只有他们才明白。”
宁玲听到他们乱咬舌根的脏话气得就像被人泼脏水在身-上似的,心里像针刺,没想到世俗会这样无情,自己无论多么清白,都会被无端指责,早知如此还不如把一切献给他,脸上也时而泛起红晕,时而发白,时而变青。圆森让他们这些莫明其妙的议论更是忏悔自己不该来当这个伴郎,让别人这么乱七八糟的指责。
魏局长听到这些议论义正词严的批评他们:“你们这些人,一天吃错药了啊,要说你们喝醉了酒,还没开始吃饭,在背后议论同事就不怕烂舌根!宁玲,你知道有些人吃了饭没事就是乱七八糟的品头论足,别和他们一般见识,身正不怕影子邪!”
宁玲得到魏局长的开导,看她像长辈一样启迪自己,想到社会风气导致这些人无端指责,想到临调前魏局长叮嘱的事,从她眼神里看到坚定信任的表情,只能宽宏大度地间接地解释:“魏局长,我知道有些同事嘴巴说油了,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信口开河,不管别人喜欢还是不喜欢开玩笑,都要信口雌黄地胡说八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评-论,没说是人有空穴来风地张嘴乱说,就是十个手拇指都长短不一,我是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宁玲道出心里的委屈,便向圆森投出求助的目光。宁玲不卑不亢地回答,眼里包含着若干委屈的成分,圆森再也不好让她伤心,他知道宁玲的脾气,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自己再冷漠她,会让她雪上加霜,甚至会不顾一切地痛哭流涕,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像国别人议论说得那么一回事,而是清白地交朋友,还没有迈进恋人的生活中,只有自己才能证明她的清白,如果此时出面解释,反而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只是沉默,用鄙夷的目光扫视他们一眼,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只能用抚慰的目光安慰她,镇静自若地像演戏一样配合宁玲当好伴郎这个演员,算是对议论者最好的鞭笞。
说来也巧,方琳同桌的女学友田娟娟是小柳的表妹,也是农村姑娘买房子搬到城里住,她父母在外面打工,爷爷、奶奶照看着她上学,因为她们的背景有些相同之处,唯一不同的是,田娟娟的父母健在,并在外面打工,方琳父亲早逝,她们之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亲如姐妹,在生活上、学习上都能互相帮助,互相促进,也是为对方排解忧愁的金钥匙,田娟娟爷爷、奶奶年龄偏大,喜欢自己在家里煮饭吃,受家人之托,带着礼金参加小柳与肖林的婚宴,她有一个习惯,一个人从来不进馆子里去吃饭,更不会参加大的婚宴,为了完成家人的重托,她再三恳求之下,邀请方琳陪她一起来送礼、吃饭。方琳十分为难,觉得这么空着手去参加别人的婚宴有些荒谬,并且她的亲友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这么去吃婚宴也很尴尬,谢绝她的好意,田娟娟心急火燎地哭鼻子,指责方琳不讲情面,在关键时刻不能帮忙,方琳万般无奈,只好给妈妈打电话征得母亲